语毕,两人眼神期待地看向战寒,却只看到战寒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摇摇头。
“我知道了。。。”战寒说道:“虽然很麻烦,但要是真有再次相遇的那一天的话,就看心情吧。”
听此,倚天咧嘴一笑道:“感激不尽!告辞!”
两人离去后,孟福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摸了摸脸颊,随后笑着看向战寒道。
“战寒,有没有感觉你变了一些?”
“变了?”战寒疑惑道:“怎么变了?”
“感觉你的表情更丰富了,说起话来也不老是冷冰冰的了。。。”孟福说着顿了顿,随后再次看向战寒傻笑一下道:“所以说刚刚真的是我睡傻了,你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
战寒听后愣愣地看向了他,眼中流露出一股开心中夹杂着悲伤的情感,而后淡然笑道:“真是的。。。这我还怎么舍得离开。”
“什么?”
“没什么。”
。。。。。。
纬铭提着饭盒来到化妆间前,面带笑容地伸出手去推门。
可他手还未接触到把手时,就听到里面传出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嗯,大概都清楚了?”
纬铭的笑容淡了一些,刚要推门进去,一道清脆的女声又随即响起。
“知道。。。那之后谭云国的警力都会集中在这一段,然后咱们就可以顺势登上那高峰,拿到「暴怒之手」。。。我说的没错吧?”
这道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纬铭一瞬间就认出了这声音的主人,这不正是自己的妹妹阿黛拉吗!他脑内一片混乱。
【暴怒之手?那是阿黛拉的声音对吧?他们要那东西干什么。。。阿黛拉她要做些什么?】
正想着,门却在不经意间打开了,那双如同鹰一般的冷厉的双眼霎时间映入眼帘。
纬铭的背后顿时一凉,怔怔地开口道:“厄零卜斯。。。?”
厄零卜斯是戏班的主持人,纬铭当然是认识他的,并且当年也是他招呼厄零卜斯加入戏班的,可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老人的眼神看上去是那么恐怖。
“纬铭?你为什么在这?”
阿黛拉见到来人,表情顿时慌乱了起来,她急切地问道。
“刚刚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纬铭斜了一眼表情凝重的阿黛拉,又看向表情上些许平淡的厄零卜斯,他咽下一口唾沫,随后强装镇定地露出一个微笑。
“什么?我什么都没听到呀,怎么了?你们还有什么背着我说的话吗?不就是在对台词嘛。。。。。。对了!阿黛拉,这是我给你带的午饭,上台前记得吃哦。。。我就不打搅你们对台词了,今天可是你在谭云国的最后一次演出,要加油哦。”
话落,纬铭将手里的饭盒递给厄零卜斯,然后僵硬地挥了挥手,在阿黛拉逐渐冷淡的视线中,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时厄零卜斯忽然走出房间,朝着纬铭的背影叫道。
“纬铭啊。。。”
纬铭浑身一僵,又是一口唾沫下肚,他强行挤出一个微笑,转过头问道。
“怎么了?厄爷爷?”
厄零卜斯眯起眼睛,只露出一丝丝缝隙,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阿黛拉的台词还不够熟悉,我也不会唱戏,那就请你这位亦师亦友的存在来教导她吧。。。你觉得怎么样?”
“哈,你真会开玩笑。”纬铭发出一声假笑,随后说道:“阿黛拉唱的怎么样我可是心知肚明,别说记台词了,就连每个细节她都烂熟于心,怎么可能会记不住呢?”
说罢,纬铭和厄零卜斯都顿了一下,随后纬铭转头就走,可还未走两步,那双令人恐惧的鹰眼就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前。
“我看你还是帮帮她吧。。。”
厄零卜斯眯着的眼睛逐渐睁开,直直的看向对面的人。
“你会同意的对吧?纬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