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唯诚恳一笑,亦诚恳称赞道:“你家大门的质量不错。”
又是一声“嘭!”
傅闻君:“你家大门的质量亦属上乘。”
“咦!”小唯讶异:“大哥,你拿袖子遮脸作甚?”
傅闻君望去,讶异亦很是关怀诚恳提醒道:“贤兄,莫要撞了这位姑娘!”
一位白衣飘飘姿若扶柳的美丽姑娘堪堪被凌辰撞了个正着。
小唯捂唇笑。
望着那姿若扶柳含羞带怯的姑娘,小唯想起一句歌词: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姑娘欲语还羞:“公子……奴家……”
小唯:“大哥,你快放开人家。”
傅闻君:“莫不是贤兄……”
小唯:“春心萌动……”
含羞带怯的姑娘瞧了凌辰一眼更显得带怯含羞了,三寸金莲一跺,跟唱戏曲儿的戏子般拖着长长的水袖迈着碎花小步一步一回头的不见了。
凌辰手指着站在一起宛若一对璧人的妹子和好知己……璧人……
璧人二字让他有些愣了,定睛一看,还真是一对璧人。
傅闻君站在小唯身侧,两人离得极近,远远看着倒像是傅闻君在揽着小唯入怀。原本冷凝的眉眼,在看向身侧那娇俏清涟的女子时,仿佛柔软了坚硬的线条,清隽温润。
旖旎轻雾下,像是一张隽永的水墨画,又像是天地间唯一的一抹剪影。
凌辰老怀安慰,想着被揶揄一番也不会少根头发,更何况他比这两人都要大上几岁。然而一瞧见那两人明晃晃的两口白牙在耀眼的日光下闪耀着灿烂的光泽,他就觉得自己被刺激得一阵脑血栓脑阻塞脑中风……
他老冷纵横!
“晚儿,你可是我的妹妹,枉为兄平日里这般疼爱你,你怎能胳膊肘朝外拐来伤为兄的心。”
小唯笑容可掬不紧不慢道:“兄长莫要伤心,小妹这一切都是兄长教的。”
“胡说!”
小唯:“兄长莫非忘了?前些日子兄长为小妹寻了一位先生,小妹唯恐辜负了兄长的一片心意,是以日日夜夜勤勤恳恳的向先生求学,务必不教兄长失望。前天,就在前天,小妹在先生那里学来了这一句‘胳膊肘朝外拐’,小妹对此句颇有些不解。是以便问了先生。先生说,文之学,蕴意之深,需得自己去悟得其中章法。”
她清了清嗓子,有些邀功:“兄长,小妹做事一向身体力行,敢问兄长,小妹对这句话的悟法可有不妥?”
凌辰泪流满面。早知如此,他该早早溜掉的,再不济他宁愿回府吃那甜不甜咸不咸的粥。
她身侧的邻居傅公子,垂眸,含笑望着她,点漆之眸,墨色潋滟:“晚儿悟到精髓了。”
三人一路走向镇首,那里有家馄饨摊子,摊主的手艺颇不错。
为了自个儿的肚皮着想,三人选择性无视掉家里那一锅锅的早粥。
回来的路上,不知是天上哪道淘气的雷亲了小唯白皙的脑门一下。她蓦地想起适才傅闻君说的话——
“
晚儿悟到精髓了。”
晚儿?
便宜哥哥也不是没这么叫过她,诚然一个是兄长,听在耳里自是不会产生遐想,然则另一个……
她抖了抖,不受控制的在心底喃喃:三人行,必有我夫也,则其帅者而嫁之……
话说,昨儿傍晚之前也有一个小小的不足以为外人道的小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