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谁,”倾城指向擂台上的人,“你指的是他们?他们只不过是无名小辈罢了!”
白虎似乎是受到了他的笑声的感染,也睁开了眼睛,咆哮了一声,只有那波斯猫,依旧眯着眼睛,慵懒的从风流景的怀里滑了下来,依偎到了角落里。
风流景无法控制的笑着,而双眼依旧紧盯着那个擂台:“蓝紫樱,齐冷弦……这场好戏终于要开场了!为什么今天来的人会这么多?真好!好极了!为了一个武林盟主的位置,连堂堂的君王都来到了这里……这场好戏,我真的是越来越期待了!”他突然看向了倾城,神秘的说道,“倾城你说,要是我得到了这个位置,会是怎样?”风流景喃喃的说着,慢慢的低下了头。
波斯猫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白虎也随着主人趴了下来,将头埋在臂弯里……倾城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仿佛变了一个人,她的眼神中充满着复杂,她看着风流景,轻轻的说道:“流景,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确定吗?”
流景没有抬头,极其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蛊惑人心:“倾城,难道你忘记了吗?当年我曾经跟你说过,终有一天,我会让所有人全都匍匐在我的脚下,而今天武林盟主的位子,就是一个开始……终有一天,我会让所有人知道,当初欺骗我、背叛我、侮辱我是什么下场……”
PS:总算是来了;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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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争夺
“当漫天的樱花飘落下来时,好戏,就即将会开场……”
倾城看着风流景,许久都没有说话,突然她回过头去,惊恐的捂住了嘴巴……漫天的樱花,徐徐的落了下来,美得凄凉,美得可怕……
风流景再次阴冷的笑了起来,低着头,低沉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擂台上正在比武的两人突然同时口吐鲜血,往台下倒去,众人皆是惊慌万分。齐冷弦无声的站了起来,看着漫天的樱花。
“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祁冽宛注视着飘落下来的樱花瓣,“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刚刚那两个比武的人……”
齐冷弦走入擂台中央,大声说道:“比武点到为止,阁下为何出手伤人,这样也太没有道理了!若阁下针对的是我齐冷弦,那便不必转弯抹角,直接出现即可,为何还要伤人?”
樱花瓣落得越来越多,落得越来越迅速,似乎在应答齐冷弦的话。全场的人都静默了,而就在此时,出现了一个年老的女声,她冷冷的说道:“齐冷弦,何必装得这么仁慈仁义?为什么不把你虚伪的面具摘去,让各位看看你这张面具后面还剩下什么?”
齐冷弦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你到底想说什么?”
朦胧中,从飘落的樱花中出现了一个苍老的白发女人,她的脸上带着面纱,谁也看不出她的容貌。这白发女人来到了齐冷弦的面前,拔出了剑,指着他说道:“既然你如此的直接,那也不必再说什么客套话了,没错!我今天来就是为了你这个盟主之位……什么点到为止,对于盟主,我想就不必点到为止了吧?”她说着,就狠狠的朝着齐冷弦刺去……
擂台上,伴随着飘落的樱花瓣,隐约可以看到上面你来我往的两个人……
“好!好极了!”风流景低着头,听着他们打斗的声音,喃喃的说道,“想不到,好戏这么快就开场了,真是想不到啊!怨念竟然可以让一个女人变成这个样子……呵呵,当年的那个蓝紫樱早就已经蜕变重生,终于成为一个不可一世的女魔头了!呵呵,真好!真好!”风流景突然间宛如一个孩子,拍起手来为他们叫好,他抬起头来,双眼,更是添上了一丝猩红。
倾城忍住不回头看他,她怕,她很怕,她怕自己会一时间忍不住回头,然后拔出剑杀死这个濒临疯癫的人……白虎也抬起头,咆哮了一声。
白发女人一剑比一剑狠,而齐冷弦却步步退让着,丝毫没有发动攻击……突然,齐冷弦顿住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被风吹起半边面纱的那个白发女人……她,不正是蓝紫樱吗?
“紫樱……紫樱我……”齐冷弦说着,一把剑,直直的刺入他的左胸……鲜血,顺着他月白色的长袍流了下来……
倾城看着这幅画面,说不出话来。
风流景喃喃着:“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他看向了倾城,说道,“该轮到我上场了,不是吗?”
倾城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她轻轻的说着:“流景,你会杀人吗?”
他摇摇头:“不知道,也许会……”她低下了头,久久的没有说话,而风流景似乎是受了她的感染,闭上了眼睛,也不再说话了。角落边上的波斯猫无聊的叫了一声,白虎闻声便走了过去,一起在角落里趴着。
“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流景,我该怎么办?”倾城回过头,看着风流景无暇的面容,“我应该相信你吗?我应该相信你不会杀人的谎言吗?或许我真的应该现在就杀了你!”她说着,手握得咯咯作响。
“杀吧!”风流景睁开了眼睛,“杀了我,就不会再有人囚禁着你,你就不会在这个世界上了,或许你是自由的,你有你自己的生活,你应该回到自己的现实世界去……不知道冷后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里来,也许是我的原因,她是想让你感化我,但是如今我却要违背她的意思!倾城,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可以回到原本属于你的世界,从此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倾城看着风流景的双眼,她极度忍隐着什么,突然,她站了起来,说道:“流景,假如我帮你拿到了武林盟主的位置,你就不会杀人,是吗?”见流景不说话,她更是大声说着,“风流景,你回答我,你说啊!”
风流景抬头看了看她,说道:“你也是知道我的,你哪次看见我说过的话不是谎言的?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说的话是谎言,只有你,也只有你,傻傻的相信我说的是实话,真是可笑!人,本身就是最低贱的动物,几千年的演变,人还是改变不了本性,你看看外面的这群人,一个个为了盟主的位子而丢掉生命……生命对他们来说,远远没有名利重要,既然如此,我们还要珍惜他们做什么?倒不如杀了,痛痛快快的杀了,没有人会在乎,包括他们,当然也包括我!”
“那么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在乎吗?”倾城朝他大叫道,“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掉一滴眼泪吗?”
“你说什么?”风流景站了起来,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