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孩子他爸的问题,至始至终我都没抓住一点关于我男人的信息,凌晨这孩子将他爸爸无视得太彻底了,根本比路人甲还路人甲。而从凌晨本身下手,他的眼睛和头发都是跟我一样的黑色,能力是我没有见过的时空转移与轮回,纵观所有我见过的人物里面,貌似真没有一个能对的上号的。难不成我的丈夫还没有出生,难不成我注定要老牛吃嫩草摧残未来的美少年,难不成我是用贪婪之岛里面的怀孕石自孕自生!
咳咳,不能,不能,怎么说还有个殉夫的情节摆在那里呢,应该不至于悲催到那个地步。
唉,我现在的情况可谓是凄惨到了极点:
1,穿越投错了胎,失去了本该属于我的强大力量,“光荣”地成为了炮灰家族的一员。
2,未婚先子,得了个牛X得不得了的儿子,可惜是个对我有恨意的,那强大的怨念堪比西伯利亚的冷风,绝对是瞬间冻人。
3, 明明白白地挂上个老公,还不知道是谁,就连想跟他探讨一下“儿子青春期叛逆心理”的严重问题,都摸不着影。
如此悲催到极限,可以载入穿越血泪史的剧情,让我不禁仰天长啸:“究竟是哪个后妈
手一得瑟写出来的啊!!!”
抹掉脸上的眼泪,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能直接杀回那个神殿,让我有机会学习一下玛丽苏的圣母精神,用母爱来感动一下那个“恋母情深”的儿子,说不定还有得转机,只要我能找到回去的路就行。至于那个欠奉一张脸的孩子他爸,他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好浓重的血腥味。”从人生大计中脱离出来的我,立马就闻到一股血的味道。我警惕地看向四周,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出了森林,眼前宽敞的街旁是一间挨着一间的和式房屋,样式十分古老,并且每一家的房檐处都有一个团扇样式的标志。这大概是一个家族的家纹,这里应该就是某的家族的聚集地吧。
可是,站在这家族地的入口,我感觉不到有任何人的存在,仿佛是一片死地一般。阴冷的风一阵一阵地吹过,带动着破败的门吱嘎吱嘎地作响,将飘落到地面上的残破树叶卷到空中,又寂寥地飘落进阴暗的角落。时而参杂着冷风吹进窗檐,挤压摩擦的声音,如同女子的恸哭声一般,将整个村庄都渲染上阴森鬼魅的气息。
苍白的月光被乌黑的密云挡住,只能趁云层相隔的一点点空隙,才能将惨淡的光亮降临下来,使我能够将这个村子看得更加清晰。
然而那一刻我是多么希望月亮从这个世界消失,因为那月光照亮的不仅仅是一个个破败的房屋,还有那从门缝中不停流出的鲜血,以及那被血彻底染红的街道。
我颤抖地将双臂环绕抱紧自己的身体,双脚硬生生地扎根在原地,即使我的内心不断地嘶吼着快些跑开,双脚也未曾挪动半步。
恐惧!深深的恐惧!
那还在不断流淌出来的鲜血,那浓重的血腥味,无一不让我想起自己上一次死掉的惨状,仿佛自己全身的血液再度喷涌而出,染红我的衣裳,染红我的双手,染红我的双眼,将一切我能看见的东西全部都染成血红,连那躲进云层的月亮也红得那么妖艳,那么血腥。
“跑啊,快点迈开步子啊!”我在心里呐喊着:“别这么没出息好不好,就是COS三忍纲手那晕血症也不是我这炮灰阶级的活,快点动起来啊!”
“啊!!!”
一声尖叫响起,一个小男孩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一头撞进我的怀里。
“疼,丫的,你是不是练过铁头功啊你。”这一撞倒还真把我从那该死的呆滞状态给撞回来,可是撞得我肚子好痛。
一手拎起怀中小破孩的衣领,对上他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臭小子,你满脸的鼻涕和泪水全蹭我衣服上了!”
小男孩根本无视我的咆哮,挣扎着想要从我的手中逃脱出去,那手脚一起胡乱扑腾的动作,活像我初中生物实验的时候被抓住头悬空的青蛙……
“佐助。”
低沉的男声传入我的耳朵,我反射性地吐槽:“佐助个头,我还宇智波鼬……呢……”
诶呀妈呀,真的是鼬啊,我眼前站着的真的是当年看火影的时候令我魂断梦牵,在得知其被悲催地画死时,差点挥舞菜板上的西瓜刀坐飞机砍了原作者的鼬大人啊……
看看手中还拎着的小男孩,那张脸,如果抹掉上面的泪水和鼻涕后,俨然就是佐助的小孩版。
讪讪地将手中的小佐助放下,尴尬地说:“那个,路过,路过。我不妨碍你们兄弟交流感情了,继续,你们继续。”
然而佐助这个不争气的孩子,刚被我放开就瘫软在地上开始躺尸了。
喂喂,你可不要讹我,我可没对你做什么,你就这么躺下去了,你那个弟控哥哥还不得咔嚓了我啊。
“你,认识我!”宇智波鼬没有管已经被吓晕过去的佐助,一双红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得我心里一个劲地乱颤。
别误会,不是言情版的“小鹿乱撞”,也不是武侠版的“刹那芳华”,根本就是恶搞版的间断性抽搐。我一瞄上那抹红色,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