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孩子的时候轻声说:“我怎么看着跟我女儿出生时一样呢。”
几个人都围过去看,都说像。
玉琦笑说:“两个孩子是姨表亲,眉眼总有几分相似的。”
她心里却想:前世八公主为生双胞胎女儿难产而死,今生她们姐妹一人生了一个女儿,或许就是那两个孩子?
不等玉琦细想,三福晋、五福晋几个也到了,屋里更热闹了。
很快到了中午,英诚公夫人来请大家去坐席,席间就听人议论太子和太平巷的事情。
有人说:“太子爷病着呢,我看就是栽赃陷害,就是想趁你病要你命!”
突然有人惊呼一声,“你这个丫头怎么倒茶的,差点弄到我的裙子上。”
管事嬷嬷赶紧上去赔礼,帮忙收拾。
却听隔壁桌有人反驳:“案子是顺天府查实的,怎么就是栽赃陷害了?顺天府尹可是个清官。”
有人又说:“堂堂太子要什么没有?怎么会到太平巷去胡闹呢?”
又有人惊呼一声,接着就有茶碗落地的声音。
管事嬷嬷又上前道歉,笑着说:“丫头们高兴糊涂了,毛毛躁躁地总是出错。”
那人摆摆手,“算了,算了!”
哪知,先前那桌又有人高声说:“太平巷的事都过去多少年了,那里都盖新院子了。”
“你们就不想想,为什么当年查不出来?为什么偏偏这时候查出来了?”
“要我说,就是有人想拉太子下马,谋夺太子之位呢。”
厅里瞬间一静,旋即响起嗡嗡的低语声。
玉琦端着茶慢慢的抿一口,悄悄地看一眼三福晋。
三福晋心里七上八下的,面上维持着笑,缩在袖子里的手却紧紧捏着帕子。
其他几位福晋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只是不好议论,都端着茶装糊涂。
九福晋看一眼众人,当没听到旁边人的话,自顾自的说起太子妃的女儿大格格琇莹的婚事来,
“九月底办婚事,这也没几天了,约个日子咱们一起去添妆。”
三福晋说:“我也正想这事呢。”
于是,几个人便说起给琇莹的添妆来。
她们这里一说太子的女儿,其他人才想起来这里还坐着几位皇子福晋呢,赶紧住了口。
厅里伺候的管事嬷嬷悄悄地抹了一把汗,心说:总算不说太子的事了。
她又叹一口气:她指使人又是泼茶又是撞人的,都没能让她们闭嘴。这些亲戚呀!真是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宴席过后就到了洗三的时候,
小婴儿一哭,额驸丰盛额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哭得可是他的女儿,抬腿就要上去抢孩子。
十三阿哥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他,赶紧说:“没事没事,都这样的,一会就好了。”
丰盛额一看是亲大舅子,不敢过分挣扎,眼睛盯着女儿,嘴里却说:“我额娘没说孩子会哭呀!”
八额驸哈哈一笑,细细给他解释洗三的意义。
九阿哥笑说:“再生几个孩子你就习惯了!”
胤禛笑着拍拍丰盛额的肩;
英诚公夫妇笑看着这边发生的一切,心里更觉得这个大儿媳妇是个有福气的。
等洗三礼散了,玉琦坐上自家马车,立刻撸下手上的镯子赏给玛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