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嫂是大阿哥胤禔的原配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尚书科尔坤之女。
现在的继大福晋是张佳氏,总兵官张浩尚之女。
张佳氏去年生了个儿子,现在又怀孕了;
玉琦又说:“新人笑旧人哭的话我不喜欢,日子都是人过的,”
“一天就十二个时辰,哭也是过,笑也是过,”
“为别人折腾自己,落一身病痛,还要喝苦药,这可划不来!”
十福晋心酸的不得了,这不就是说她的吗?她搂着玉琦就哭,
玉琦抱着她,也红了眼睛,
珍珠急坏了,赶紧劝:“主子还怀着孕呢,可不能哭!”
十福晋的丫头也劝:“主子可不能这样哭,容易伤身子的。”
两个人这才渐渐止住哭声,
玉琦感慨的说:“咱们这些人从小锦衣玉食,之后嫁进高门,”
“说出去哪个不羡慕,可谁知道咱们的苦?”
“别个真要过不下去了,豁出去脸面还能闹和离,”
“可咱们是捧着圣旨嫁进来的,生死都不能回头。”
十福晋立刻点头,这话说到她心里了,
她从小就得宠,什么都由着性子,所有的苦累都是这府里受的,
委屈了这几年,她也烦了,既然不能回头,只能往前了。
等玉琦走了,她就起了床,
嘴里还说:“他不待见我,我还不待见他呢!”
又让人把府里的账册拿来,随便翻翻就寻到了借口,
把几个亲近郭络罗氏的管事、嬷嬷都撸了差事,
这一下府里就炸锅了,当晚,郭络罗氏就哭着跟十阿哥告状,
十阿哥听了,抬腿就来了正院,
十福晋的丫头笑问:“爷是来探病的吗?福晋才吃了药,正好有空。”
十阿哥一噎,“福晋病了?”
丫头苦着脸说:“福晋昨儿就不舒服,大夫说是思虑过甚,”
“偏偏福晋还忧心府里的事,刚才看账发现好大的问题呢。”
十阿哥又是一噎,心虚的跟着丫头进了内室,
十福晋笑盈盈的迎他进去,桌上的账簿还摊着呢,
十阿哥问了几句她的病,眼睛就一直瞟着账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