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迤芥蒂般回头看周锦和渺渺一眼:“她遇到什么事了?”
“我问她,她也不告诉我。”程阿金吸吸鼻子,才想起跟宋迤说正事,“你带小玉回来了?她人在哪呢?”
宋迤道:“问你女儿去。这两位,枕棋氏的周锦和渺渺。”
“你们好。”程阿金含泪看向二人,“会打麻将吗?”
渺渺和周锦对视一眼,问这个有意义?宋迤生怕老赌鬼荼毒未成年人,赶紧为离开找借口:“小陆不是想不开的人。她这么反常,肯定是遇见什么事了。我们三个去瞧瞧她。”
渺渺如蒙大赦,周锦没什么表示,游魂似的跟着宋迤飘过去了。三人来到陆适房前,还没敲门,陆适就猛地将门打开,急匆匆地把宋迤把着手臂拖进去。渺渺和周锦还在门外愣着,她又突然开门,把站在外头的渺渺和周锦拽进来。
两人惊魂未定,宋迤也吓得不轻,问:“您这是演哪出?”
“求你救命啊。”陆适颓然坐在地上捂脸道,“我这几天遇到大问了,连出门都不敢,就怕遇到那两个姓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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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向渺渺和周锦介绍道:“这是我们家的主管,以前是坐办公室的呢。你们两个叫她陆阿姨就好了。”
“别,我很快就做不得主管了。”陆适连连摆手,说“我犯了个大错,要是事情败露,剁手剁脚还算轻的。”
宋迤示意她详细说明,陆适压低声音说:“我把我们家的账本弄丢了。那可是我们家的命啊,她们会打死我的。”
宋迤大为惊讶:“好好的怎么就丢了呢?”
陆适一拍手:“是啊,我都不知道怎么丢的,我每天把账本放在柜子里上十八道锁,电脑里的备份也有密码。”
宋迤托腮沉思,忽然门外又传来一声凄厉的嘶喊。屋里四人急忙出去查看,只见赵姐横躺在地上,一边用自己拖地一边用地毯擦眼泪,宋迤又问:“那您又是唱的哪出?”
“我!我!我车钥匙!”赵姐伏在地上尖啸道,“我一抽屉的车钥匙都不见了,有些还不是我的车啊!”
“哦,看来你要打工一辈子才能还上钱了。”陆适冷酷地准备掏账本记账,忽然发现账本一去不回,双膝一软瘫倒在赵姐旁边,捂脸道,“我,我可能要到下辈子再还了!”
看着地上这不成人形的两条东西,宋迤思考道:“怎么会这么巧,你们都丢了东西,遂遂对我又是那个表情……”
陆适抬头插话:“她不一直都看不上你吗?”
宋迤抬头道:“坏了,家里怕是遭了唐蒄了。”
渺渺完全没听明白:“遭了什么?”
事态紧急,宋迤顾不上回话,风风火火地往楼上赶。渺渺不敢跟着地上那两条人共处一室,慌忙拉着周锦跟上她,三人一路跑到三楼最偏僻的卧室,房间门开着,里头传来歌声。
宋迤挡在前面,渺渺只能看见屋里摆着的黑漆棺材,棺盖开着,有个看上去年轻很轻的女人靠在棺材边,棺木里燃着火,像是在烧什么东西。她哼着歌,随手把车钥匙抛进火中。
渺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女人僵硬地转过来,面容苍白很是憔悴,口中还在唱歌:“好想死啊好想死啊我们大家都去死,我们唱歌我们跳舞祝贺大家一起死……”
“宋姨,你回来了。”她停下哼唱,缓缓站起身子,哀怨地说,“你不在的这几个月,都没有人陪我睡觉。”
宋迤一拍周锦的肩膀:“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她撂下这句话,连渺渺和周锦都没顾上,一溜烟往楼下跑。渺渺惊恐地追过去,她跃过扶手直接翻下楼梯,渺渺只能眼看着她跑下楼了。站在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换好衣服的程玉站在二楼,听见这边的动静仰头查看,看样子她也瞧见了渺渺。
渺渺向着程玉张张嘴,满脸写着不可置信。程玉跑到栏杆边伸手抖出手中横幅,示意渺渺看横幅上的两个大字——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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