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垕戏谑的看着去卑,随后冷笑道:
“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却产生了不切实际想法,大汉和匈奴千年拉锯,该结束了,我要让匈奴在屈辱中结束,历史会铭记这一刻,铭记你这位匈奴最后一个单于,脸上被我烙上奴字,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行刑!”
左贤王刘豹并没有说什么,他刚才其实有机会选择死,但他犹豫了。
他见识过大汉的文化,他还想着,最多就是把自己抓到许都,软禁起来。
毕竟他们是匈奴的左贤王和单于。
但他万万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去许都,但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
两人的惨叫,给一个疯狂的民族画上了句号。
当然,从人类的角度来说,他们也并没有什么错,他们只是谋求生存,立场不同而已。
在生命的生存竞争中,不过就是弱肉强食,没有对错,只有立场。
“走,今日匈奴既灭,我等自当封狼居胥,禅于姑衍!”
霍去病率五万骑兵,以将军李敢等为大校,出代郡、右北平郡,北进两千多里,越过离侯山,渡过弓闾河,与匈奴左贤王部接战,大破匈奴军,俘虏匈奴屯头王、韩王等三人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八十三人。
他追杀匈奴至狼居胥山,在狼居胥山举行了祭天封礼,在姑衍山举行了祭地禅礼,兵锋一直逼至北海(瀚海——贝加尔湖)。
而王垕此时这个位置,已经越过狼居胥山,估计到了贝加尔湖附近。
休整一夜之后,清晨的阳光懒洋洋的让人极度舒适。
王垕领军沿河而走,他要寻找的是北海。
此时全军振奋,很快就找到了一片巨大湖泊。
看着一望无际的北海,其他人并不知道它有多大,王垕却知道,这是世界上淡水储量最大的淡水湖。
这里冬季气温会达到零下三十度左右,但夏季也有接近二十度,此时正好接近夏季,十度以上的气温,让人心旷神怡。
为了证明自己来过,王垕叫来军中十余个石匠,在此立了碑,然后洗了个澡,这才领军折返,去往狼居胥山,就当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狼居胥山容易找,至于要找到霍去病在哪里封禅祭天,那肯定不可能。
这里根本就不适合人类生存,而且就算找到人,在语言上也根本无法沟通,王垕只能根据古地图慢慢寻找,终于在四日后,找到了一座山顶有着圆顶的山峰。
于是立石于山顶,自定封禅礼仪,面南而建封坛,高九尺,其下埋藏玉牒书。
王垕向天庄严祭告,高念祭词,并州兵皆随他一起面南哭拜,泣不成声。
那个方向有他们的亲人,朋友,祖辈,皆死于匈奴之手。
王垕心有触动,他实现了当初对这些并州兵的承诺,实现了当初对美稷城外被自己射杀的那些百姓的承诺。
封禅祭天完毕,转身面对数千战士,他只说了一句话。
“往事越千年,都结束了!”
随着他声音落下,阳光便从白云缝隙中散落下来,照射在将士们的铁甲上。
赵云、许褚、曹丕皆双目通红。
此情此景,王垕只觉得鼻根有点酸,眼眶里面有点痒。
“兴许眼睛里进了沙子!”
回过身,不自觉朝着南方一声喊:“沉沦在朔漠道峡谷,戈壁,大漠上的一千零三十六道将士军魂们,你们的血没有白流,本将已经将你们的名字刻于石碑,现在,听本将令!紧随本将大纛战旗!本将带你们回去了~!”
“本将带你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