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因为我真的觉得太宰先生的人设很棒嘛。”香理笑眯眯的把手边的蛋糕推给直美,“尤其是他的眼神……”
“眼神怎么了?”
“不,没什么。”香理微笑着摇了摇头。
为什么这么悲伤呢?偶尔不作怪的时候的微笑,为什么会那么悲伤呢?悲伤又寂寞的笑容,是最让人觉得难过的。
福泽香理,侦探社社长福泽谕吉名义上的养女,也是餐厅“旋涡”现在的老板娘,十四岁开始就在一些文学杂志上发表短篇小说,诗歌,散文或者一些翻译作品。
然而在侦探社工作比较久的人都是知道的,四年前一个大雨天,这个孩子赤|裸着双脚,被雨水淋得湿透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奶猫一样出现在晚香堂外,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的父母是什么人,更不记得自己认识谁。
——被社长收留了的,幸运的,没有过去的孩子。
少女被起名为福泽香理,被赋予了新的名字和人生。
而后才渐渐表现出了不可思议的地方,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毕竟侦探社是个聚集了一群怪人的地方嘛。
“诶……说真的……香理,你是不是……对太宰先生……”直美凑到香理的面前,摆出了一个十分可疑的神情然后把大拇指对着勾了勾。
“当然没有!”香理理直气壮的否认道,“你看,他邀请我去殉情我也没有答应嘛!”
“……答应了才不正常吧。”直美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才好了。
“而且他在这里赊账好多次了,在这样下去我只能把账单寄给社长了哦。”香理认真的回答着,“恕我直言,吃白饭的都该拖出去公开处刑才对。而且他还有调戏我家服务生的坏习惯,简直罄竹难书的罪恶呢。”
“……与其说是调戏,不如说是单方面被伤害吧……”
“对了……你们刚刚在楼上搞什么啊,吵得不得了。乒乒乓乓的我都能听见了。”实在是写不出什么东西来,香理收起了稿纸放在一边。
“……啊?声音这么大吗?是新人的入社考试啦。”直美甩了甩手,“啊,下来了,哥哥,这边哦!”直美扭过头去对着从楼上下来的三人组挥手。
香理站了起来走到吧台后面,倒了两杯红茶,最后对着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少年微笑道,“初次见面,请问要点些什么?”
“诶、诶?”从来没有被这样有礼貌的对待的中岛敦愣了一秒,手足无措的“诶”了好几声,“那个、这个……白开水就好了。”
香理眨了眨眼睛,“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账单都能算在太宰先生身上哦,所以想吃什么都可以点。”
“啊,小香理又开始了,这真是深刻的爱呢,”听闻此言的太宰立刻摆出一副无赖的表情来,然后平移到香理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小香理不考虑和我一起去殉情吗?”
“啊啦,请您自己一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