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就好了?”花丛里探出一个脑袋,满眼疑惑。
一只手重新将脑袋按进来,一副过来人的口气道:“那是自然!没看到都抱着呢!大吵伤身,小吵怡情!”
温少川打量着两个头在花丛里面,身子暴露在外的人,不解道:“你们在做什么?”
不待花丛里的人回话,他顺着两人的方向望去,一见抱着的两人,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敢情上一刻两人还爱答不理的,他就不在一会儿,两人这就又腻腻歪歪了?那他的担心算什么?算多管闲事瞎操心吗?
“咳咳咳——青天白日,房门大开,你们俩这样是不是多少有些不合适?好歹避避有心人啊!”
魏初雪双颊通红,念及自己之前对温少川的言之凿凿,死活就是不肯从温望舒的胸口起来。
温望舒轻轻摸了摸魏初雪的头发,扫了一眼快要进门的温少川,冷声道:“有时间来这里瞧热闹,看来你对恩科是成竹在胸了!那么从明日起,每天交上一篇文章,让叔叔提前告知一下未来状元的风采!”
“呵呵……蛇打七寸,叔叔您是高手,我滚不就行了!打扰了二位,小的这就撤了!”温少川收回了迈进屋的脚,顺手将门关上,高声道,“两位,尽情吧!”
魏初雪闻言,脸颊烧得厉害,赶忙松开了抱着温望舒的手。
再抬头时,正好温望舒低头往下看,鬼使神差的,魏初雪双手环起温望舒脖子,在人家的薄唇上轻轻吻了起来。
温望舒眸色不断加深,直到魏初雪开始动手动脚,他才将人束缚在怀里,声音低沉道:“乖一点,别再闹了!”
魏初雪微微轻喘,老老实实地听着温望舒有力的心跳,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一炷香后,温少川带着收拾妥当的魏初雪出现在了东侧院。
大太监一见人,稀罕得跟什么似的。亲切地拉着魏初雪道:“小姑娘啊,你心忒软!怎么被人一哄就轻易原谅了?我要是你非得冷他一段时间,让他长长记性不可!”
魏初雪脸上余温未消又染红,偷偷看了一眼惬意饮茶的温望舒道:“原就是我的不对,他生气也是应该的。我讨他喜欢尚来不及,哪里敢冷他。”
“多好的姑娘啊,奈何眼神不好看上你!他若再敢欺负你,你直接去东厂告他,我得了消息,保证让他干爹好好收拾他!”大太监斜了一眼悠哉悠哉的温望舒,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抱着的玉镯,小心地戴到魏初雪的手上,开口说,“这是我跟他干爹的心意,你万不可拒绝!”
魏初雪见温望舒点了点头,含羞带怯道:“多谢您和干爹!”
大太监高兴得合不拢嘴,心里直呼小丫头上道。
临别之际,大太监摸了摸魏初雪的发髻,犹豫再三,低声交代道:“你还小,勿要因为喜欢轻纵了他,适可而止,才是经营两人的长久之道!”
温望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失神间,茶水乱进,他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了。
魏初雪红着脸点了点头,害羞道:“都听您的,您若有空,还请多教教我!”
“咳咳咳……教什么教,小小年纪你懂什么?”温望舒将魏初雪拉到身后,笑着对大太监道,“您的好意望舒心领了,但真的还是算了!小丫头已经够折腾了,您万不敢把人给我教得成精了!”
“出息!”大太监哪里猜不到温望舒的心思,笑骂了一句,坐着等候马车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小姐,有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