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这等污秽之地,你根本就不该来!”
封海城说着,暗暗发誓,安雅,你这个老女人,我这辈子都跟你缠上了,你不死不倒,我不眠不休!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徐宝珠闻言细语地劝了半天,封海城这才稳住了情绪,不那么恼恨了。
张嬷嬷给两人端来了茶。
正在这时,忽然外头有人跑来了,“封二公子,我们世子让您快回去,那人招了!”
板凳急匆匆地跑来了。
“什么?真的?”
封海城又惊又喜,扯住板凳问,“他怎么肯招的?”
“呵呵,他不招也不行了!”
板凳笑得很是怪异。
“什么意思?你家世子把他耳朵割掉了?”
封海城认为最狠的不过就是割人耳朵舌头,所以惊讶地问。
“除了不能割的都割了……”
板凳心有余悸的说道。
“不能割的?”
“不能割的是舌头……割了他就不能招供了。”
板凳老实地回答。
“那……能割的……有耳朵……还有……”
封海城开始想象到底那人身上那些是能割的?
“四肢、鼻子、耳朵、还有……还有那里……”
板凳的话让封海城跟徐宝珠都惊呆了。
白世子他……他这样狠?
“这算是给他一个痛快的,我们世子说了,再不招供,那就给他再来个不痛快的……”
“什么是不痛快的?”
封海城问的声儿都有些发颤了。
“不痛快的就是把人捆起来,然后把润湿的纸一张一张贴到人脸上……憋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再不就拿了浆糊往他身上刷,刷一层干了再耍第二层……再不就往他身上泼蜂蜜,然后再丢十几个蜂窝过去……”
看板凳还要继续说,封海城已经拦住他不让说了,那边徐宝珠的小脸都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