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木匣子拿出一枚芯片给齐菲儿看:“那天从实验室救你出来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头很疼?”
齐菲儿点点头,接过于鹤翀手里的芯片,仔细看了看,很小很薄的一片,挺像放在手机里的SIM卡。
于鹤翀说:“他们在你的头皮下埋了干扰脑波的芯片。刚才你在睡觉的时候,清玉和清敏给取出来了。”
齐菲儿微微蹙了一下眉,难怪刚才睡得那么沉,喝下去的水里应该是某种麻醉剂吧。
那天他们把她抓起来,倒是并没有严刑拷打和虐待摧残,只是让她不停地做梦,跟套娃式的,一个梦套着一个梦。原来做梦是一件很累很累的事。
“菲儿,你想想他们为什么要跟踪你,读取你大脑的信息?这是不是恰好证明你是特殊的?”
齐菲儿将芯片还给于鹤翀,说:“我相信了。那我应该做点什么?”
既然,身为“救世主”,那总该做点什么吧?
于鹤翀说:“只需跟着我就行。我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
于鹤翀说得实在太一本正经,如果语气略微轻佻那么一点儿,刚才那句,真像是情话。
齐菲儿也萌萌地确认了一句:“就是说,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于鹤翀觉得这个话听着略有些别扭,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他轻轻抿了一下唇,认真地点了点头:“嗯。”
齐菲儿一下子从床上蹦哒起来:“那我们现在要去干嘛?”
于鹤翀看着她如坐过山车一般的情绪起伏,低头笑了笑:“先改称呼吧。于鹤翀是我在地球上的名字,到了地下,没人这么叫我。”
“嗯?”齐菲儿惊诧地问,“那他们怎么称呼你?”
于鹤翀将双手负在身后,看向窗外说:“我的部下叫我大人,我的朋友和长老们都叫我阿鹤。”
齐菲儿说:“那我也叫你,阿鹤?”
于鹤翀回头看向她:“菲儿。”
“阿鹤。”齐菲儿启用于鹤翀的新称呼。
两个字的就是比三个字,听上去亲切呢。
阿鹤。
齐菲儿有些不为人知的小得意,她傻笑着。
于鹤翀有些莫名。
正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喜欢他走的时候留下了钥匙请大家收藏:(www。aiquwx。com)他走的时候留下了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