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藏身处以来,抗生素一直放在莎蒂身上。
安东满意地点点头。
“上车吧,我们马上出发。”
正当安东准备坐进驾驶座时,他回头看了看他的旧摩托车。
这个在匹兹堡三年间一直陪伴他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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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单独行动时很方便,但现在多了两个同伴,它已经不再适用。
安东本可以就此丢下它,但他还是把它推入了附近一个车库深处,并用捡来的防水布小心盖好。
也许,安东觉得不应该随便丢弃有用的物资。
又或者,这只是他对过去的一丝怀念。
安东告别了他的老伙伴,坐进驾驶座。
“没有不舒服吧?”
副驾驶座上的艾米莉关切地问后座的莎蒂。
“还好。”
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响起,汽车启动了。
汽车穿过住宅区,艾米莉警觉地盯着沿途废弃的房子。
任何一处废墟中都可能突然出现丧尸。
很快,汽车驶入了一条林间小道,艾米莉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开口问道:“你说我们要去坎顿?”
安东点了点头。
坎顿是一个位于匹兹堡西北方向的小城市,再往北就是曾经的大都市克利夫兰,距离匹兹堡大约160公里。
“那里有一个去年交易过的幸存者群体。”
如果仅从方向和距离考虑,直接向西前往更大的哥伦布市也是个选择。
然而,通往西部的道路大多被某些团伙占据,因此安东选择了较为安全的路线。
“那里安全吗?”
“我去的时候是这样。”
当时占领坎顿的组织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帮派,而是一群为了生存聚集在一起的幸存者。
他们更多地依赖探索而非掠夺,而且他们的领导者给安东留下了值得信任的印象。
“……你打算把莎蒂留在那里吗?”
听完安东的解释后,艾米莉这样问道。
安东坦诚地点了点头:“这是备选之一。那个群体规模适中,而且都是理智的人。不必太担心。”
“那得见了才知道。”
艾米莉淡淡地回答,然后看向窗外。
他们沿着道路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
森林和农田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多的废弃建筑。
离坎顿还有一段距离。
于是艾米莉转头问安东:“我们现在在哪?”
“切斯特。”
“安全吗?”
“不能这么说……但别无选择。我们必须经过这里的桥。”
要到达坎顿,他们必须穿过从匹兹堡延伸出来的俄亥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