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米娅的说法,她的父亲亲自将一封信交给了自卫队。
“我当时问了负责的警卫,确定那就是我的父亲。虽然戴着头盔看不到脸,但他的行为举止和声音都完全一样。”
“然后他就去了皮奥里亚?”
“不,他是从那里回来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米娅拿出一个相框。
里面是一张褪色的照片。
照片上似乎是米娅和她的兄弟姐妹以及父母。
“这是我家里的东西。”
“家?”
“我们是皮奥里亚出身的。三年前,我们一家人住在那里。”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父亲一个人进入了皮奥里亚,拿了这张照片,然后再出来?”
“是的!如果不是这样,我无法解释。”
进入皮奥里亚已经不容易,更别说还能从家里拿东西出来。
这故事听起来不太可信。
但争论这个真实性并无意义,安东换了个方向提问。
“你父亲也是自卫队的人吗?”
“不是,他是个拾荒者。以前是卡车司机,他不喜欢加入这样的组织。”
“他经常在这附近活动?”
“主要是往返于堪萨斯城和斯普林菲尔德之间。但是……大约两周前失踪了。本该回来的日子却没有回来。”
米娅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手中的照片。
照片中的父亲一如既往地表情严肃。
“一周后,他回来了,只留下了照片和一封信,然后又消失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吗?”
“是的。信里写着,他得了病。”
“病?”
“是一种致命的传染病,所以他不能回来。”
致命的传染病。
首先想到的自然是丧尸病毒。
但如果真的是丧尸病毒,他也不会留下这样的信。
不过,除了丧尸病毒外,还有什么疾病能让一个人连家人都见不了呢?
曾经是医生的安东对此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米娅误以为他的沉默代表了拒绝,急忙继续说道:“我不会求你把他带回来。只要你能把这封信送到,并带回他的回信就好。”
米娅递上一封已经泛黄的信封。
送信。
老实说,这并不是特别有用的委托。
报酬不明,风险却很大。
但安东注意到米娅的父亲曾在堪萨斯城一带活动。
而这正是安东一行人接下来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