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的丈夫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出了这种丑事,觉得皆是拜少秋所赐,此时不进去结果了他的性命,不把他杀死了,想必是无法洗刷掉自己的耻辱的。
女士丈夫平素就是个不法之徒,不务正业,专做一些为非作歹的勾当,不是去偷东西,便是去行骗,因此之故,远近之人,知道的,大都不敢招惹他。除此之外,女士的丈夫还爱干一些下流之事,勾搭人家的漂亮媳妇,而致自己的女人于不顾。不然的话,想必那位女士也不会在一偏僻的地方与二佬好上了。
“你可以进去杀了少秋,你的女人喜欢上了他,在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里不知做了多少回那种事情了,此时不去干掉他,更待何时呢?”这时似乎有神的声音传来,催促着女士的丈夫,那个歹徒,非要他进去不可。
不过这时什么地方好像传来一阵什么,似乎有人过来了,只是走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的时候,又不明原因地离去了。歹徒因为有人,一时之间并不敢痛下杀手,只是徘徊着,本来打算离去算了,不肯呆在人家的屋子门前做这种事情了,可是不成,既然打老远的来了,不做点事情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哈。
于是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来,凑到屋门边,准备强行砍开,闯将进去,将里面那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混蛋砍死在此,出他娘的一口恶气来着。正这时,不知什么地方又刮起了一阵可怕的风,所过之处,简直一片凄凉,使得大路上的行人,根本就不敢走了,至于到底害怕什么,一时之间还真是说不明白。
……
此时的少秋仍旧呼呼酣睡着,对于门外的那个歹徒,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
白天在大山上忙了一整天了,到了这时,非常困顿,是得休息一下了,不然的话,想必还真的是无以为继啊。本来这段日子以来,根本就无法入睡,可是不知为何,那歹徒一来到少秋的屋子门前,使得少秋一下子就沉沉睡去了,这不,到了这时,仍旧在深沉的梦中与少女约会着呢。
女士的丈夫握着把大刀,真的要进去了。可是这时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好像是自己的女人发出来的,可是仔细闻去,却又什么也不存在。
“老子的女人这时正在自己的屋子里,与此地相隔老远,怎么会听到她的声音呢?”歹徒如此念叨着。
于是不去听了,悄悄地凑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准备着进入,找他算账去了。
其实歹徒应该找的人根本就不是少秋,而是二佬,这不,二佬此时正与他的女人聚在一起,相互闲话着一些无聊透顶的事情,做着一些伤风败俗的勾当。
“听说你的男人准备去把少秋杀了”二佬抱着女士的身子,随便问了一声。
“是又怎么样?”女士嗔笑着说道,“等他杀了人,咱们以后呀,就可以明正言顺在在一起了,多好!”
“哈哈哈。”二佬笑着拥女士入怀,而女士这时趴伏在二佬的胸口,却颇有些担心,怕自己的丈夫不肯去把少秋杀了。
“我的男人可能下不去手啊。”女士如此说道。
“怎么会呢,”二佬刁着一支烟如此无聊地说道,“人们都说你与少秋之前有关系呢,此时不去杀了他更待何时?”
……
少秋仍旧躺在床上,这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似乎出了什么大事了,不然的话,心情为何就如此不好呢,这不,他感觉到心惊肉跳的,可是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躺在床上久了,感觉到有些头痛,不肯继续躺下去了,不然的话,长此下去,还真是有些不妥啊。只好是勉强从床上爬起来了,准备出了屋门,到外面去撒泡尿来着。
可是到了这时,不知为何,他的尿意转瞬之间便消失了,加上怕冷,便不肯出去了,只是无聊地躺在床上罢了。
门口位置等待着少秋出来的歹徒,本来都把大刀扬起来了,一旦少秋拉开了屋门,即刻便取了他的性命。可是等了一阵子,竟然是空等一场,而要强行闯进人家的屋子里去,这怎么说都有些过分了吧?
于是歹徒仍旧坐在少秋屋子门前的一块石头上,望着远方,了无睡意,不知如何才能洗刷掉自己蒙受的耻辱。想了一阵子,仍旧是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了。
抬头望着远方,渐渐地,颇有了些困意,哈欠连天,一度都无法自持,甚至打算离去,不肯再呆下去了哈。
悄悄地,歹徒来到了一个自己都不太熟悉的地方,此处之荒凉,举世罕见,若非迫不得已,想必歹徒是不会呆下去的。可是不成,此时既然来了,就只能不断地往前再往前了。
夜色之深沉,漆黑一片之中,根本就啥也看不到,甚至也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如此之地,恐怖之至,幸亏歹徒胆色不错,否则的话,长此下去,想必真的会出问题的。
略走了一阵子,便看到梨花开放的样子了,正好是三月一日,等待春风已久的梨花,到了此时,一夜之间便全部绽放,美艳绝伦,使见到之人,那怕是歹徒这样的粗鲁之辈,也是大为叹赏。不过如此美好的春光,自己孤独一人在此,是否有些浪费了岁月韶华呢?
再往前走了一阵子,便看到一座小小的木屋,坐落于此,掩映于梨花丛中,相隔老远便闻到一缕清香飘来,使歹徒沉闷的心情,悄然之间散去,如闲云飘远,再也不可寻找了。不过这个时候,歹徒根本就不想赏看这些梨花带雨的模样,而是想找个人,与之缱绻一翻,如此方不负上苍的眷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