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用力点头,好笑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强迫你的,其实你一点都不舒服,对不对?”
曹子宁又是要哭了,恨恨的道:“你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真当我好欺负吗?”
“我可没觉得你好欺负,你都不知道为了驯服你这匹胭脂烈马,费了我多大的力气,要不是我精力旺盛,还真担心一会满足不了你。”秦阳苦笑道。
他这话说的真心实意,如果说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的话,那么,这**也实在是太费力气了,若不是他天赋异禀,换做其它男人的话,只怕是早就失去了性~致,哪里还能保持一战之力?
“驯服?你这话倒是说的有意思,难道在你看来,我们女人都是活该被男人征服的吗?”曹子宁不满的道。
秦阳暧昧轻笑,说道:“男人征服天下,从征服女人开始,女人征服男人进而征服天下,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难道会不懂?”
曹子宁默然,这道理,她当然懂。
但是,懂,并不表示自己要变成被征服的对象,而且,还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暗叹了一口气,曹子宁说道:“秦阳,我是真的有话要跟你说,你之前三番两次打断了我的话,我也不怪你,毕竟这事我也有错,若不是我存心隐瞒,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误会。”
秦阳笑笑,说道:“情侣之间,哪里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你这话说的过了,放心吧,我说了不怪你,就不会怪你的,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男人。”
曹子宁听着这调皮的话,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说道:“但愿你一会知道真相之后还笑的出来,现在说这话,太早了点。”
秦阳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洁的娇躯,嘴唇,沿着她玲珑起伏的曲线,一点一点的品尝着,说道:“真相是什么?你该不会想说你已经嫁人了?或者说,你怀了我的孩子?不过不应该啊,你若是真嫁人了,又如何会邀请我见面?至于孩子什么的,那就更不可能了。”
曹子宁目光看着天花板,眼底深处,暗藏着淡淡的悲伤,说道:“其实我不是曹子衿。”
“你不是?”秦阳哈哈大笑起来,都快笑出眼泪来了,伸手用力在她的胸部摸了一把,乐不可支的说道:“子衿,你别逗了成不成?这玩笑可是一点都不好笑。”
曹子宁拼着舍掉最后的羞耻,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为的就是让秦阳认清楚一个事实,不要把自己睡了之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可一听秦阳这话,曹子宁就是抑郁了,怒声道:“我真不是曹子衿,我是曹子宁,曹子衿的姐姐。”
“乖,醒醒,别再演戏了,乖乖宝贝,难道你不知道,演戏这种事情,一次两次有趣,三次四次,就很无聊了吗?”秦阳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怪笑道。
“我没有演戏!”曹子宁这时哪里还会没意识到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的确,她这个时候,就算是说自己不是曹子衿,那也是百口莫辩了,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证据,证明自己不是曹子衿。
“怎么办?”曹子宁脑海飞速运转,陷入了茫然无措的境地。
秦阳觉得曹子宁的话相当有趣,暗暗想着这女人真是演戏演的走火入魔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而他此刻,也是忍耐到了一个极致,也根本无从去细想曹子宁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
用力一分曹子宁的双腿,挺身一刺,便是恶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
秦阳满足的喊叫出声,曹子宁的身体猛的颤栗蜷缩,双腿控制不住的往外蹬出,喉咙深处,也是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第699章 大姨妈来了?
在女人看来,男人都是贱格的,能够轻易得到的,往往不会太过珍惜,费劲千辛万苦拿到手的,从来都是当成宝贝看待。
这句话,在这之前,秦阳是相当不认同的,他一直都觉得自己风度翩翩,与众不同,如何能够与那些庸俗的男人,混为一谈。
今晚,与“曹子衿”之间的一场别扭的闹剧,对他而言,无异于一场精神和体力的拉锯战,比之于一场马拉松长跑,那是毫不逊色。
若不是他意志坚定,咬定青山誓不放松,又是体力出众,某方面天赋异禀,普天之下无出其右的话,只怕此时此刻,就算是曹子衿妥协了,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
这时,彼此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秦阳禁不住一声畅快的呻吟,刹那间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麻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只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更令人向往之事。
一朝得手,感受着身下可人儿那独一无二的美好,秦阳非但没有因此而满足窃喜,反而更是被激发了无上的**和激情,暗骂一句自己犯贱,秦阳腰身一挺,就要用尽百般手段,将身下的可人儿杀的丢盔弃甲,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如此矫情。
如鱼得水,如水养鱼,鱼和水,谁都离不开谁,秦阳对此道是再熟悉不过,沉下身体,彻底贯穿曹子衿的身体,就要给她带来至高无上的享受。
只是,稍稍一动,秦阳就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