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妈,我怎么就不能动你东西。”言母终于抬头看向言小心。
“行,把存折给我。”
“给你干什么?”
“取钱!王校长赔给我的钱。”言小心如果现在不要的话,钱就不知道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钱我要给轻语学唱歌。”
“看看这疤,钱是我用命换来的。凭什么给她学唱歌?”
粗暴的周起为遮挡疤痕特意留的头发。
“你是我生的,你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言母理直气壮的吼了回来。
“今天,你要么把钱给我,要么把刀给我。”
“一天天不着家,会来就大吵大嚷的。长大了是不是……”
“不给我,法庭见……”不想再面对蛮不讲理的母亲。言小心冲回言轻语卧室。
夺过言轻语手中把玩的刀。
言母也跟了过来。
“长大了翅膀硬了,敢告我了。我看看你要怎么告我。一年不回家,有理了是不是?”
“我为什么不回家,你心里没数吗?”
“怎么和你妈说话呢?”言父也走了进来。
“我怎么说话?”抽出手中的月型弯刀,拔刀斩加斜劈。将身边的衣柜门十字劈开。
三个柜门裂开,里面的衣服散落出来。
明显的对比出。言轻语的衣服占了两个柜门,而且光鲜亮丽摆放整齐。言小心的衣服堆挤在一起。灰暗无光大小不一,都是别人特别不爱穿又不想扔送人卖人情的衣服。大小参差不齐,就是一年多以前都不合身的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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