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连长反应过来。
“没有他那么精确。”
连长非常满意的就走了。
火车跑了一天一夜,言小心就磕了一天一夜。
别人都是光鲜亮丽的下车。言小心则是满身血污的走下火车。
看到站牌,言小心就往外跑。
一直盯着他的华斌,立马抱住言小心。
“你要当逃兵吗?你不能当逃兵。”两句话,从嘶哑的嗓子里不断传出。
华斌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知道这两句最有用。
“你们两个入列。”
入列?他们没排过队。不知道自己的位置。随便站在队尾。
绿色的军车上,言小心一言不发。
对于欢迎新兵的锣鼓也视若无睹。
“小心,你不会又自闭了吧!”面对对外界没有反应的言小心,华斌有点担心。
“这里是军营,会被退兵的。”
退兵?
言小心的眼睛亮了。
“你,老兵。怎么样能退兵。”
面对迎接新兵的班长,言小心一点也不客气。
怎么样能退兵?怎么有人问出这个问题。
循声望去,班长也吓了一跳。满脸干涸的血痂,一直延伸到胸前。小臂膝盖满是灰尘。
“你说什么?”
“怎么能把我退回去!”
“你他喵的有病吧!”
“我现在揍你一顿,够不够?”
还好,没自闭。不对,怎么要打人呢?
“班长班长,他开玩笑的。”华斌抱住言小心甩向身后。
“四傻子,揍你应该也一样吧。你比他们禁打。”
抬手就是长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