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说着话,薛刚随手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大锭金子,能有十来两重,笑道:“出门在外,谁都难免有个为难召窄的时候,有道是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点钱您拿去解解燃眉之急吧。”
尽管薛刚说的非常客气,但十两黄
金已经非常拿得出手了,即便对于元婴修士也是如此。
想当初薛义卖身张府为仆,身价银不过是三十两,这十两黄金买三个薛义都绰绰有余。
在薛刚的想法里,那美少年见了金子之后,即便不陈恳地道谢,也得笑脸相迎吧。
没想到的是,那美少年一边随手把金子拿起,一边冷笑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哼,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你别指望能达到目的!”
薛刚听着这话茬不对,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装什么啊?这事不是明摆着的吗?刚才咱们发生了冲突,现在你不仅帮了我一个忙,还送了一大笔钱财。你不就是想让我感觉你是在以德报怨吗?不就是想让我羞愧万分吗?告诉你,这点钱就想让本……公子对你刮目相看,办不到!”
薛刚好悬没被她气乐了,冷笑道:“当初我曾经把一场天大的富贵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将死之人,以您的心思猜上一猜,我是指望他报答呢,还是指望他“刮目相看”?”
薛刚说的这件事,当然指的是他义救薛义,并把世袭总兵一职让给他的事。
但美少年哪里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
但看薛刚的样子不似作伪,他死鸭子嘴硬道:“那我哪知道?总而言之一句话,今天这件事,别指望我会多么感谢你!说实在的,十两金子对我不算什么,本公子不过是一时手头紧罢了。”
“某家也没指望报答,告辞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薛刚转身就走,出了雅间,但见包括徐美祖在内,诸将都在对着挤眉弄眼呢。
南建道:“三爵主,想不到你还要这种爱好。”
薛刚一愣神,道:“什么爱好?”
“当然是龙阳之好,要不然您为何对那个美少年那么好?唉,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看不上您。”
薛刚顿时真是哭笑不得。
当然,这种事还不能解释,一解释就越描越黑了。
他面色一沉道:“少说废话。吃好了没?吃好了继续赶路!”
于是众人立即起行,当天晚上,夜宿于渭州城。
第二天一早,吃罢了早饭,诸将继续赶路。
其时已有天下大乱之象,渭州城内乞丐甚多。
薛刚一行人没走多远,就被一群乞丐拦住了。
三爷是有恻隐之心的人,一使眼色,吴奇就拿出一把铜钱洒了出去。
那帮乞丐顿时哄抢起来,功夫不大就把地上的铜钱抢光了,然后渐渐散去。唯有一男一女两个小乞丐人小力弱,一个铜板都没抢着,眼巴巴地看向薛刚,不肯离去。
薛刚叹了口气,管南建要了二十个铜钱,分给了两个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