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秋菊似乎非常慌乱,脚下打滑,竟然冲着剑尖迎了上来。
“哎呀,不好,可别把这个知情识趣的小娘子给伤了。”元战云赶紧撤剑,惊呼道:“小娘子,你没事吧?”
“我……承让了!”
说时迟那时快,元战云撤剑,秋菊趁机往前进身,宝剑一抖,兔起鹘落之间,已经落在了元战云的脖子上。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元战云大惊,道:“你……你的本事不在我之下,刚才都是装的?”
“嘻嘻,公子你猜。”
秋菊并不正面回答,撤了宝剑,回转到薛刚的面前,道:“主人,婢子幸不辱命。”
……
……
四局三胜,此战就算是崔家赢了。薛刚道:“陶家主,曹兄,事到如今,不知二位有何话讲?”
“这……”陶寿长别提多委屈了。
本来么,要是真的技不如人,自己愿赌服输,那没啥说的。可很显然,虽然自己这边连输了三场,都是由一些偶然因素造成的。真的正面对上,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他说道:“我们陶家唯曹贤侄的马首是瞻。”
曹战云也有此感,他想了一下,道:“王中郎,您这边胜了三局,陶家当然应该远走湘州。不过呢,这第四局不比,在下总觉得有点不服气。”
薛刚沉声道:“莫非曹兄是想反悔?”
“当然不是。”曹战云道:“一个羊也是赶着,俩羊也是牵着。您敢不敢和我再赌一次?”
“怎么赌?”
“这场赌局就由您剩下的那个婢女,和我这位小师妹游仙云比武,不限任何条件,无论法宝还是什么旁门左道之术尽管使出来。”
薛刚疑惑道:“你们本来就要撤出陵州,我再打这个赌又有何好处?”
“当然有好处了。陶家避居湘州,那些土地房子买卖铺面可带不走,少不得要大举贱卖。我们就以这些东西为赌,您若是赢了,它们就都是您的了。”
“那我要是输了呢?”
“还请王中郎宣布刚才的赌约作废,我们陶家和崔家谁在陵州为长,以后就各凭手段。王中郎却不可参与。”
薛刚冷笑道:“看来是刚才的三场比试不能让曹兄心服口服?”
“多说无益。”曹建云摆了摆手,道:“事到如今,在下就问王中郎一句话,您敢不敢赌这一把?”
“那我倒是奇怪了……你姓曹能做陶家的主。”
别看第一次打赌的时候陶寿长有些犹豫,但这次却是回答得斩钉截铁,道:“没问题,曹贤侄的话就是老夫的话。”
这就是赌徒心理了,输不起,输了还想翻本,最后愈陷愈深,难以自拔。
薛刚法力高深,心中有底,当然不惧再加赛一场。
他就是这个性子,你若是心服口服怎么都好说。但你若是不服,那就打到你服,道:“空口无凭,二位可敢和我立字为证?”
“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