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藏在哪儿?小心小姐失去了耐心!”包有鱼嚷嚷着。
“小姐,我说没有,你偏说有。
找去吧!找到了算你们能耐!
找不到,也要放了我,行不?
“不行!”田简说。
“让我走吧,行行好吧!小姐!老天爷在看着呢!”
“这么说,是有了?咋不早点跟我说?”高韧骂道:“混帐东西!”
“高将军,屋里院外说不定会有!这谁能说得清呀,将军,你老人家亲手给我松开绳子吧,我帮你们去找,咱兄弟们一块找,才有可能找到!”
“不行!小姐,你看,这小子想跟咱们玩金蝉脱壳!”
“这我还能看不出来,狐长风”,田简又道:“于桐虽然走了,可是绑架少女的事,还没完,咱得接着来,包瓜包有鱼!”
包氏兄弟纷纷拱手道:“在!”
“问不出来,咱就不问了,说不定真的没有,没有就没有吧,算咱白问。
把狐长风绑了,扔到关押过于桐的那个夹皮墙、黑窟窿里去,让他尝尝被捆绑的滋味!赶紧去扔!”
“听令小姐!”二人拱拱手说。
“也给狐长风找块裹脚布去,堵上嘴巴!捆我那天,臭死我啦!”田简说。
“是!”
包瓜和包有鱼,立即轮开绳子,一圈圈在狐长风身上绕了起来。
狐长风一滩烂泥似的瘫在了地上,挣扎着身子,喊着:
小姐,放了我吧!
田简!小祖宗,手下留情!
快叫你兄弟们,住手吧!
田简,小美人!咱不为敌了行嘛,将来嫁给了公子窟,咱可是一家人呐!
兄弟们呀,为什么要捆我呀!
田简,我又没出去惹事!是你找上门来的呀!
不管狐长风怎么说,任他怎么嚎叫,田简认定,狐长风绑架于桐,罪不可敕!
她站在狐长风面前,就是一言不发!
功夫不大,包氏兄弟便将狐长风捆了个结结实实。
忽听扑通一声,包有鱼一屁股坐在了身边的车把上,当场就把袜子从脚上扯了下来,起身挥着那双臭袜子说道:“走!”
“别介呀!包里有瓜,包里有鱼!好兄弟!两位好汉,好哥哥哎!这使不得呀!”
“怎就使不得!”包瓜一怒,说话反倒不结巴了,瞪着那双黑亮黑亮的大眼,说道:“你给小姐堵嘴,用得是臭袜子,如今轮到给你堵嘴巴,怎就使不得了?再喊找打!”
狐长风仍不死心的说道:“兄弟,别这样,我狐长风可是虎奔营头牌军师呀,你等不能虐待俘虏!”
田简道:“架走!”
包瓜包有鱼立刻把狐长风架了起来,向那间房屋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