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萧有了强烈的疑问和好奇,怀王又来看望刘诚。他关切地问,“诚儿的病怎么样了,可有好转?”
刘萧不想骗他,可是为了不漏血蛊的秘密只得说道,“暂时用针灸之术稳定住了,不过仍要好好调养。”
“嗯”了一声,怀王知她说的是假话,心中暗暗得意,脸上装作什么也不懂,说道,“这就好。诚儿多年来郁郁寡欢,多半是因为这病痛。这几日辛苦你了,如果你能治好了他,本王都要好好谢你。”
刘萧笑笑,说道,“诚儿很乖的,有人专人抓药熬药,根本不用萧儿动手。反倒是萧儿现在在王府过得可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算不上辛苦。对了王爷,您既然来了,可想好要请我们好好放松一下么?”
怀王莞尔,“这是在宣王府,客随主便,要我请你们什么?”
刘诚扭头看刘萧。他之前都会和怀王吟诗做对,或弹琴谈心,如今刘萧在,自然以刘萧为主。
刘萧想了想,眼睛忽然一亮道,“我教你们玩个游戏,赌大小。怎么样,你们肯定没有玩过,很好玩很刺激的。”
刘诚喜道,“这个我知道,我见人玩过,可惜父王不让我玩。”
怀王真是被两个孩子似的人打败了,瞅瞅二人兴奋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似乎赌搏容易感染人的情绪,诚儿玩儿怕是不太合适吧?”
刘萧保证道,“无妨,有我在,担保诚儿没事。”
看她信誓旦旦,怀王真的想知道什么叫估没事儿。
怀王二十几岁了,真的不想和两个半大孩子赌钱,小心地道,“这是赌博的游戏,不适合你们这样的孩子玩儿。不用说,定是你的四个龙卫教你的了。对了,那四个家伙呢,叫他们一起来吧,我对这个不在行。”
刘萧敷衍道,“他们没在王府,王爷,您就勉为其难凑个手吧。赢不容易,输还不简单吗?我帮您计数,银子输完了输东西,东西输完了一块儿记帐,可好?”
这个建议可真让人啼笑皆非。只有刘诚帮腔叫好,“好,这样好玩儿。”
怀王实在没有办法了,勉强答应,问,“可是你们有骰子吗?”
刘萧和刘诚面面相觑,真没有。
刘萧脑子一转道,“没关系,赌不了大小赌单双,诚儿,去拿棋子。”
“好,我这就去拿。”
刘成一溜烟地去拿棋盒,宣王府的院子里很快热闹起来。
“啊,开的单呀!王爷您输了,赶快拿钱,十两银子。诚儿赢了,这二十两归你。”刘萧坐庄,分派着成果。
“萧姐姐,我又赢了。。。。。。”
宣王妃看到刘诚如此的快乐,眼角又带了高兴的泪花。
宣王爷也静静地走过来。看着这和谐的场面,他却没有宣王妃那样安慰。
“王爷,杜东骨还没找到吗?”看着宣王爷的脸色,宣王妃的心一咯噔,直线往下沉。
宣王爷摇摇头,“他消失得离奇,根本没有一点线索可询。他去过的地方,不管是常去的,还是不常去的,也都查遍了,也没有一点线索。看来萧儿说得没错,下蛊之人就是他。”
宣王妃这次眼角带泪是急的,小声道,“王爷,要想想办法呀,轩儿伤了腿心灰意冷,一直外出不归,我们身边只有这一个孩子呀。眼看再过几日就是五月初五了。到了这一日,诚儿可怎么办啊?”
宣王爷原本疲累的身体经她这么一哭,好像又精神了许多,转身走掉了,继续去找杜东骨。
怀王朝这么看一眼,大概猜到些什么,眼神有些飘忽。
想当然,本就不善赌钱的怀王很快输得连渣儿都没有了,还欠了两人几百两银子。可是刚才玩得确实刺激,虽然他是最大的输家。看着他们两个童真的笑容,自己也惬意地笑了。
出了宣王府,当他在大街上看到金吾卫拿着画像到处在找人,也看到宣王府和萧家的人在找人,可是都无所获的时候,怀王嘴角的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