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府再一次成功地成了京城人的禁区,且被人形容得更吓人。
谢中博两眼发直,手心里攥出了汗,连谢中环进门也没看见。直到被他几声呼唤唤醒,他才如梦惊醒,问,“什么事?”
谢中环奇怪地看着他,“我还想问大哥怎么了?失魂落魄的,叫你几声都不听不见,出什么事了么?”
“奥,没,没有。”谢中博有点无措地左右看看,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假装镇定地问谢中蕴,“找我什么事?”然后喝着茶,连茶是冷的都没发现。
谢中环也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神秘地对他说道,“大哥不知道,外面都传疯了,说是金起回来了,还——”
他话还未说完,谢中博口中的茶一口喷了出来,差点喷在谢中蕴身上。
谢中环大惊急忙闪开,脱口叫一声,“大哥——”
谢中博咳得厉害,连着咳了好几声。谢中环要过来帮他捶背,谢中博摆摆手,勉强说道,“没事,被水呛到了。”
谢中环明显不信,却也没说什么。待他呼吸顺畅了,这才问,“大哥是不是很吃惊为何说那金起回来了?”
谢中博假装淡定地问,“为何?”
谢中环道,“事情还得从刘萧说起。昨日不知为何,刘萧竟带着她那个小师弟唐进去通天赌坊赌钱。那小子别看年纪小,赌术却好,连连赢钱,逼得三哥亲自出手。不过可惜,三哥还是输了十几万两银子给刘萧。三哥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然放二人离开。刘萧和唐进竟机缘凑巧,把银子放在了金宅的密室。等第二天两人和慕容明磊去取银子的时候,十几万两银子已经不翼而飞。”
谢中博皱眉,“只凭这些为何说是金起回来了?”
谢中环道,“大哥,不只这些。有几个小贼跟着刘萧和唐进到了金宅门口没敢进去便藏了起来,真的看到了金起的影子。他们看到金起跟在二人身后。。。。。。”
谢中环自己都不敢再说下去了。好像再说下去的话,金起就会找上他。
谢中博浑身汗毛倒竖,应付了谢中环几句便去找太尉谢江。
谢江冷声道,“当年我们亲眼看金起掉下断崖之前中了金盏陀罗的剧毒,又被我在心口上刺了一剑,断无生理,那几个小贼看到的绝对不是他,定是看错了。”
“可是父亲,我们并没有在崖下发现他的尸体,会不会并没有被河水冲走,而是,而是活了下来?”
谢江眼瞳猛缩,突然暴怒道,“不可能。金盏陀罗是西域剧毒,中毒者形销骨损,从无例外。加上我刺的那一剑,什么人还能生还?更何况他还受了严重的内伤。去,找那几个小贼问清楚,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人?还有,查查清楚,那些银子到底被什么人偷走了。能从机关重重的金府的密室里偷银子,也算是奇事。。。。。。算了,银子的事先不要查了,把金起的事先搞清楚再说。”
谢中博想想也不可能是金起。如果那人真的是金起,又跟在刘萧和唐进身后,他们二人怎么可能活着出金府?
他拔腿去找那几个小贼。结果经过仔细盘问,那几个人只看到一道穿着黑袍的影子,并没有看到人影的脸。
小贼道,“小的们不敢靠近,只看到那道影子的侧面。许是天太黑了,看不到脸,只有黑黑的一个轮廓。只是那人影脚不着地,风一样飘来飘去,就像鬼魂一样。小人们心想着是金起来锁人命了,害怕急了,便四散逃命了。”
这一番话听得谢中博心中更凉,隐隐金起的鬼魂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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