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摇椅上是一只晃荡的小陈,日光打在身上温度刚刚好,整只陈身上都散发着咸鱼的气息,这咸度明显超标了。
“好没意思啊。”
刻苦修炼了几日,小陈的生活又恢复了常态,当真是努力一刻钟,休息一整月。
“王爷若是觉得无趣,我叫府里的……”
“看腻了!”
“那咱们出去赏景?”
“之前都赏过了,也没什么新意。”
“那要不王爷去底下视察一番,顺便打抱不平,为民做主?”
“这个倒是可以,不过赶路辛苦,出远门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
面对这样无理取闹的甲方,换了谁不想给他两拳啊,不过谁让咱们小陈是大老板呢。
“不如奴婢给您说说外面的新鲜事。”
“什么事儿啊,又是谁强抢民女了,还是谁又受贿被抓了?”
小豆腐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倒还真想起来一件。
“前段时间院试,据说有些学子们为了作弊可是各显神通啊,奴婢听说他们……当时不少人被拖出去的,当真是斯文扫地呀。”
“真的?还能这么玩的?”
听了小豆腐的话,小陈也是吃惊不已,这些人也太会玩儿了,花样真是层出不穷啊。
“嗨,奴婢听到的这还是表面上的呢,王爷若要知道的更详细些,何不直接问问白公子呢?想必他最了解了。”
“对呀,你去快把白公子找过来,这我可得好好打听打听,太有意思了。”
小豆腐:呼,可算是让王爷精神起来了。白公子,对不住了!
……
“小白呀,你说他把小抄缝在鞋底里,那他考试时怎么拿出来啊?”
“还有那个替考的,就因为爱上对方的妹妹就帮大舅子替考,你说这不是傻吗?”
果然,当时白少年看见小窦公公那同情的眼神,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还好他心里有准备。
面对小陈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白知延已经习以为常了,如今还能一边平静的饮茶,一边耐心倾听。
“还有啊,那个把小抄藏在嗯嗯那里的,是怎么被发现的啊?难道入场前还有人专门去掏吗?你当年不会也……”
“噗!”
单纯的白少年,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杀伤力,他就不该喝茶的,这一下全喷出来了。
桌下的小陈见没事了,也赶紧爬了出来,呼,还好他躲得快。
小陈:哼哼,叫你装高冷,破功了吧。
“小白啊,你怎么这么惊讶,这种事不是常有的吗?你作为考生应该见过很多才对呀。”
事关自身清白,少年可不容他人污蔑:“王爷还请慎言,这种走歪门邪道的人还是很少的,大多考生还是饱读圣贤之人。”
“您说的这些知延也不是很清楚,别说白某的为人不屑如此行径,单说院试又不难,我何需使这种手段?”
好家伙,这凡言凡语的,院试不难?那还有人一大把年纪都考不上秀才。
“你的意思就是你学习好,不懂怎么作弊呗!”
少年没有回答,只谦虚的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陈:以为这样一句话,就能把我堵回去吗,做梦!
“好,你说这个你不懂,我姑且信了,那我还听说院试连考几天,十分遭罪,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