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霜揉着压在他身上试图行不轨之事的褚修宁的脑袋轻笑:“心里不平衡了?”
“对。”褚修宁一把搂住苏君霜的腰肢欲要于他相吻。
苏君霜轻呼了口气选择了默默接受,褚修宁被自己的不甘赶鸭子上架,他胡乱的啃咬这苏君霜的唇,没有半分怜惜的模样。
“唔,太差了。”苏君霜拍了拍褚修宁的后背示意他差不多得了。
褚修宁在自己的忙碌中抬起脑袋并没有受到任何打击似的又重新亲上去。
苏君霜就任由着他胡来没有任何制止的意思,或许他应该陪着多做练习的,不然这样带这个满身哀怨的出去也太丢人了些。
褚修宁得偿所愿,如果他有尾巴估计现在已经翘上了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苏君霜已经彻彻底底的属于他,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不留任何痕迹的从苏君霜身上扯下来。
“霜霜。”
就像他曾经羡慕过的圆毛小畜生一样,褚修宁带这试探的对苏君霜喊出一个越发亲昵的称呼。
他曾经不只一次的在心中问自己,为什么一向不苟言笑的段熙寒都可以容忍那样一个什么都不懂还喜欢乱来的妖怪当着外人的面去喊“寒寒”这个如同乳名的称呼,就连段母都没这样叫过。
苏君霜干脆的嗯了一声,就像本来就该如此。
褚修宁不敢相信的愣了愣又清晰重复了一遍:“霜霜?”
“有事就说啊。”苏君霜整理好衣领走在前头去寻找最为有用的记忆片段,在他眼中这些圆圈中并不是空白的而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走马灯,人影虚虚的但能分得清谁是谁。
不论是恨长歌还是君临,他们都是活了千年万年的老古董,有用没有的一切信息都交杂着混在一起,不分时间地点。苏君霜将一只手打在一个银白色的圈上:“没什么想说的就该走了。”
巡梦本就是范围的,恨长歌与君临躺的那样近难免就被波及。
褚修宁紧紧跟着苏君霜的脚步同他进入了另一个场景。
一个与进入之前一模一样的房间,发生过的事情也一模一样,褚修宁以为是苏君霜带他进入了君临最近的记忆疑惑不解:“来这里做什么都过去了。”
“不一样。”苏君霜皱了皱眉转过头捂住自己的耳朵:“这是梦境,正在发生的。”
事情确实发生的不一样了,在梦境中苏君霜与褚修宁并没有出现,“恨长歌”也没有拒绝来自君临的盛情邀请,一场近距离活的春宫在隐隐约约的床幔后即将上演。
只不过要这次就连褚修宁也认得出来躺在那里的是与恨长歌一模一样的弟弟。
除了性格,身高就成了这两位双生神的唯一区别,恨清歌的身体早已定格在了三千岁,他比起君临不只是矮了一星半点,对比之下小小娇娇的。而恨长歌要比现在的君临还要高出一些,肉眼可查。
“那要怎么做。”褚修宁问。
“看着,下次你来。”苏君霜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径直进了恨清歌的身体。
不出片刻里面就想起了清脆的巴掌声,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钻进褚修宁的耳朵,久久都甩不出去。
打得是真的狠。
苏君霜借着梦境中恨清歌的身体却还是扇得自己的手发麻,带着厌恶的神情甩着生疼的手。
君临被打得不明所以,甚至脸上的痛都快消下去了还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清歌,我做出什么了。”君临捉住了清歌的手不可置信的问他。
“魔族还存在就是你最大的错误。”清歌低沉着声音冷着脸将君临踹下床去:“我这样说你就能去自我了断吗?”
“可是你明明说过,你说魔族也分善恶好歹你不介。”
“我后悔了不行吗?”清歌打断了君临的自欺欺人:“我就是想离你远远的,你只是一个废物,你的位置是踩着我的尸体爬上来的,你凭什么可以活的自由自在,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