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坤羽无奈解释:“清澜出身北妖域,成名于长乐坊,几十年来不说是人尽皆知也是各国乐府都想得到的人。”
“十几年前有幸看过一次,那舞跳的,可以说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戚南盏好不容易蹦出两句文词又撑不住了:“那时候的小皇帝刚刚好能正着搂怀里,小脸蛋可嫩,就是没什么肉,看的特别认真。”
“南盏!”
“我没和你们开玩笑。”
褚修宁说:“那人长得很像家师。”
“楚萧山的苏长老?”烛坤羽皱眉深思。
如果真的证实清澜是苏君霜那么……
天恒不会和楚萧山起什么牵连,但如果是苏君霜,那必然是银杏山的事。
如果是银杏山……
是福是祸,与天恒的今天又有什么关系?
“有劳王爷跑一趟了。”
烛坤羽说:“如果确认还望告知。”
褚修宁好不易才见到清澜。
清澜抚琴笑言:“公子可想听些什么。”
“我不想听曲子。”
褚修宁走近清澜瞧着他:“想离近了看看你。”
“公子想要多近?”
褚修宁喝了口酒直言:“越近越好。”
清澜缓缓摇头:“这可不太行。”
“我会养你,跟我走。”
“公子可知这话清澜每日要听多少遍?”清澜轻笑:“您这是要清澜为了一个看不到头的承诺放弃生存。”
“我没有。”
“公子看着年岁尚小,承诺不是上下嘴唇碰一碰就可以的。”清澜指尖勾了两下琴弦:“你养不起我。”
“我可以。”
褚修宁走到清澜身边:“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没兴趣。”
“你知不知道楚萧山?”
清澜抬眼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人坦言:“知道啊。”
“你和苏君霜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还敢骗我”褚修宁莫名的火气冲上头顶,一下按住清澜的半边肩膀,一条腿压住那条还在地上缓缓扫动的尾巴。
没有伤?!
“他没告诉你,梦狐的尾巴是不能乱摸的吗?”
清澜坐在原地不动毕竟假尾巴又不会疼:“你这么突然的跪上来就不怕压疼我?真是不懂心疼人。”
清澜见褚修宁呆在原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哎!”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褚修宁突然暴起将清澜按在琴上,琴弦与首饰碰撞发出刺耳的噪音,清澜背后的衣裳被褚修宁掀起露出血色的图腾:“藏都不藏,真当我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