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男主是一个苦逼的打工仔。
啊呸,走错片场了。
——
盛国宫内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这是天恒质子在盛国的第六年。
今日阳光正好,微风拂过脸颊带着徐徐暖意。
“明月皎皎照沟渠,秋风瑟瑟人已殁。”
少年模样的人手持书本听着距离越发靠近的脚步声自觉起身行礼:“坤羽拜见帝后。”
深宫花园,凉亭中少年模样的人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哎不必,起来吧。”
柳婉书笑着将他扶起:“还有心情观诗,这几日当是养的不错。”
“坤羽不过小国质子承蒙帝后多年照拂,岂敢……”
“打住,你知我不喜这样客套的。”
柳婉书略感头疼的搓了搓眉心:“你们这些人都怎么……哎懒得说了。把你养坏了那臭婆娘是要找我算账的。我不跟你废话,今日我给你带了一好一坏两个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烛坤羽毫不犹豫:“听好的。”
坏消息已经够多了,他并不想再听一个,无能为力的感觉并不好受。
“那个臭婆娘过来接你了,这时候应该已经进宫了吧。”柳婉书瞧着烛坤羽略带着些许玩味。
“南盏吗……”
烛坤羽捏紧了手中书卷又泄气似的放松,眼中闪过一瞬的微光垂了眼帘恭敬说:“帝后莫要玩笑了,坤羽从未妄想过回去,何况,天恒怎会我的容身之处……”
质子十年,如今才六年而已。烛坤羽背后有人罩着消息并不闭塞,自己国家的情况他清楚的很,怎么可能回得去呢。
“谁还能骗你不成。”
褚修宁抬步入亭阻拦了烛坤羽的行礼动作自己随便坐了。
“你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柳婉书皱眉:“你瞧瞧人家,就你整日没个正行。”
“皇嫂是那种在乎礼节的人嘛,想噎弟弟我就直说。何况我每日都要忙炸了,没外人的时候放松一下怎么了。”
西泉宫地处偏僻平日里寂静的很,烛坤羽深感今日贵客众多。
柳婉书从未解释过为什么要优待于他,就连大盛皇帝也多方默许他可以在宫中习学,虽未明说但师者绝非平庸之辈。
“我的小皇帝在想什么呢,嗯?”
“啊?不可胡言!”
还在别人家的地盘上,突如其来的称呼把他吓了一跳,大逆不道都不足以形容,简直就是坟头蹦迪,作死。
烛坤羽被人突然抱起,挣扎不得,看清来人才安静下来愣神,他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南,南盏。”
“我的小皇帝怎么哭了,不哭,不哭我们今天就走,嗯?”
戚南盏双臂紧紧固着烛坤羽按捺这心中喜悦为他解释:“天恒要造反,我的小病秧子当然就是皇帝。这可是个好机会。”
“造反!?那岂不是……”烛坤羽被颠了几下欲言又止,他被迫往戚南盏怀里钻了钻“这就是那个坏消息吗……”
依照如今情形,如果两国开战天恒毫无胜算,到时候国破家亡那他身处异乡的这些年又算什么?
“这怎么能算是坏消息呢,我的小病秧子也是正经皇子,只不过不是嫡系而已,可谁又规定庶出不能权登大宝呢。”
“戚将军就这么一直抱着不累吗。”
褚修宁日常被哥哥嫂子狂塞狗粮已经饱了带着满语酸气:“快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