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闹的感觉也就变了味。
秋栾儿稍稍抬头瞄了眼流闪如今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她伺候了这男人那么多天,对男人的喜好不说是手拿把掐,也算知根知底。
他有洁癖,貌似还挺严重。
流闪这般模样,怕不是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秋栾儿再次抬眸看了眼王座上的男人,果不其然,男人面色急转直下,山雨欲来。
“呜呜呜。。。。。。”流闪见蛇君脸色不对,哭声渐弱,面露怯意。
谈墨被雌性的哭声吵得头疼,雌性那眼泪鼻涕一脸的模样更是让他内心烦躁不已。
想起前些日子洛伊的话。
‘墨,没有一个雌性会喜欢一个残暴的伴侣。’
强压下心底的暴戾因子,谈墨揉着酸痛的眉心,冷着语调。
“本君要实话。”
秋栾儿那一副咸鱼的性子怎么可能去主动挑衅他人。
别的不说,这一点谈墨还是有信心肯定。
垂眸又见秋栾儿沉默着,任凭处置的模样,心底又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都不辩解一下?
就这么不想和他说话?
秋栾儿压根不知道男人心底的小九九,流闪一直在添油加醋的污蔑,她也可以强行打断。
只不过,她现在说什么估计男人都不会听,解释与否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听流闪断断续续地说道:“君。。。。。。君上,人家说的都是实话。。。。。。”
谈墨见人无数,又怎会看不出流闪的心虚之色,见秋栾儿依旧跪在地上跟座石雕一般,没有半分要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谈墨深吸口气,暗骂自己没点骨气,道。
“秋栾儿。”
雄兽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秋栾儿耳膜,熟悉的声音回响,秋栾儿身子一颤,只听男人又说道。
“抬头。”
秋栾儿抿了抿唇,时隔十几天,这是她第一次直面男人,虽然时间不长,却恍若隔世般。
许多日子不见,男人依旧是那般丰神俊朗,只不过眼底泛着明显的疲惫,看着有些憔悴。
秋栾儿眼底闪过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
传言御蛇城最近要商议与天空之城的贸易之事,新上任的城主性子捉摸不定。
许多事宜需要从头来过,作为蛇君,如此重大事件都要由他全权负责。
所以忙过头就可以不顾及自己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