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都敢收,该是做了几辈子的坏事轮回到这一世来还债。
单鞘往他胳膊上一顿掐:“要你讲。”
那天夜里,聂水北跟新认识的辣妹从酒吧后门去了小巷,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大家好像都心知肚明。
只是单鞘看着还躺在沙发里的聂山南有些发愁。
江湖干脆撇清关系:“你的人,你自己看着办。”然后就搂着唯怡回去房间。唯怡回头,给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没良心的。单鞘心里咒骂。
费了好大的劲儿,单鞘才把聂山南挪到房间门口,浑身瘫软的男人找不着重心,整个人瘫在单鞘的身上。
单鞘发狂:“不会喝酒就不要学人喝呀,这不害人嘛!”说着手往聂山南身上探着找房卡。
聂山南抵着墙,下巴撑在单鞘的肩上,远一点看来,像是正在亲热的两个人。
保洁阿姨从电梯里出来,看见这一幕被吓得不轻,拍拍胸脯抱怨着:“现在的年轻人哦,做什么事都是火急火燎的。”
开了门,单鞘把聂山南扔在床上,自己先脱了外套,又打了热水给他擦脸。
他的脸很白净,现在泛着点点潮红,却十分好看,像极了单鞘当年在莫斯科见过的红月亮。
她喊:“聂山南。”
“嗯。”他还有一点意识。
她的手摸上他的衣服:“我帮你脱衣服了哦。”
翻个身,被子里的男人没响应。
“真脱了哦。”她的手就扒在他领口上,其实不敢动,只是吓吓他。
突然,她的手被抓着,被他放在胸口的位置,来回磨蹭着。
“你不要发骚啊!”
果然,闷骚的男人最难搞。
单鞘认命,谁让她喜欢他呢。
解掉他的衣扣,拿毛巾给他擦拭完脸和脖颈,单鞘老老实实缩进房间的沙发里刷网页。
一条短信进来。
唯怡:怎么样怎么样?这个夜晚注定火热。
单鞘:你想多了,他已经醉得跟死掉了一样。
唯怡:不要怕,生米煮成熟饭,他就逃不出你的手掌心,还不乖乖做只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
单鞘抬眼看着睡得太过安分的聂山南,房间里只点着床头的灯,昏暗的灯光配着夜色怎么看怎么旖旎。
咽了咽口水,单鞘扔掉手机往床边上走。
“聂山南?”
“聂山南。”
确实没动静。
那……那要不要动手呢?
真是个世纪难题。她可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
可是唯怡的话也不是没道理,他这样守旧老派的人,要真出了事儿,肯定会负责到底。
好烦啊!单鞘挠乱头发,泄气般坐在床边。
还在思考着,手腕被人一拉,人就被带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里。
“单鞘,不许想羞羞的事。”
“?”
他怎么知道的?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