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鞘更生气了,左等右等听不见声音,翻身坐了起来,打开灯,瞧见被子上放着一束花。
真俗。
可是架不住心里喜欢,她捧着花,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在房间里找聂山南。
“人呢?”
“这儿呢。”
床底下发出声音。
单鞘埋腰,瞧见聂山南趴在地上找什么东西。她问:“你找什么呢?”
聂山南有些泄气:“结婚戒指掉了,在床底下。”
单鞘恨不得把聂山南丢出窗外。
“你说你,今天都干成什么事儿了?我到底为什么要跟你结婚啊?”单鞘骂骂咧咧地爬下床,跟聂山南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帮忙找戒指。
“哪儿呢?”单鞘啥也没看见。
“往里一点,你再找找。”
单鞘憋着火,盘算着怎么把聂山南揍一顿才不算家暴。
“有个屁啊!”单鞘整个人已经窝在床底下,什么也看不见。
慢悠悠的声音响起:“哦,掉床上了,不用找了。”
单鞘觉得,聂山南这个人挺会找死的。
她从床底下爬出来,拳头还没抡好,人就先傻了。
床上放着张房产证和戒盒,聂山南说:“仔细想想,求婚的时候我只是问了你一句,连束花也没有,江湖说他跟唯怡求婚到结婚一个程序也没少,所以我想,别人有的,你也得有,还得比别人的好。”
单鞘打开戒盒,嗯,聂山南这人不会过日子,求婚戒指买的十克拉的。
“那个呢?”单鞘问旁边的房产证。
“我把单家的宅子买回来了,明天就找人把墙拆了,以后你就别爬墙了。”
“哦。”单鞘假淡定。
“你今天问我的问题,我想了想,如果你真结了婚,我试试能不能把你抢回来,如果你没回来,也许……”
“也许什么?”
“也许这会儿我们正在阿比让举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