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长老鼓着脸,瞪着眼!这个该死的臭丫头,什么外练筋骨皮!就是在说他脸皮厚么!
虽然鹤长老气呼呼的,但仍旧不耽误这个药痴老头被这地上的透明琉璃瓷瓶给吸引。
好在这瓷瓶都有琉璃透明的地方,不用一一打开倒到手心上观察。
忽然鹤老头惊叫道:“诶丫头!这没有还魂丹,却有解毒丹。看这丹药的成色,应当也是极品丹药,先放到一旁,若是没寻到还魂丹,面前还能拖住那臭小子的性命!”
玉胭儿伸手接过,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不过寻了一圈之后,玉胭儿终是叹了口气坐在了地上。好运果真不是次次都会降临的。若是她真的需要什么,就能翻出来了什么。她的运气岂非逆天了?
姬无忧起身道:“还是先将解毒丹给他服下,接下来如何,看看这药的效果再议。”
玉胭儿点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她走到一旁,将解毒丹喂进了司马让的口中。
半晌,司马让唇上的青紫略微褪去了一些。鹤长老上前探了探他的脉搏,仍旧摇了摇头。
“果真是无法全解。天刹宫的制毒师还真是名不虚传。如今,除了天刹宫交出毒药配方或者解药,司马让就只能认命了。”
玉胭儿抿了抿唇,沉声道:“不。我还有一个办法。”
057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日晨夕落,玄幽堂西北处的一间院落中。
“二少爷,此番没想到那新入鹤山的小丫头如此难缠,非但阻了我们的计划,还让她将那司马让给带回鹤山了,这若是让鹤老头把毒给解了,我们岂不是……”庞刃在一旁躬身道。
“诶!此话可不能这么说。本少爷我是那打无准备之仗的人吗?莫说那索魂之毒乃鬼长老所制,除他和药老之外根本无人能解。就算那司马让走了天运被什么天材地宝给救了,堂主师父也是知道此事的,怎么可能让青玉堂给赖上。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小了些!”北冥仓唇角勾出一抹嗜血残忍的笑,端着茶盏兀自道。
“是……少爷神机妙算,堂主早就看青玉堂那长老夫妻俩不顺眼了,有机会能挫挫青玉堂的微风,了结一个他们天赋出众的徒儿,堂主自然是乐意帮助少爷的。”
“哼。只可惜那司马让做事实在严谨的很,至今也未得知他是否寻到了那衣九胤的下落。若非时机已到,还真想留着他的命再多玩些时日呢……”
庞刃将一盘糕点往北冥仓的手边推了推,附和道:“衣家少主如今已掌握大局,那衣九胤即便活着不还是藏头缩尾的。司马让一死,没了皇室那边的帮衬,量他也翻不起什么大风浪!”
北冥仓面色一沉,手中的茶盏猛然砸在庞刃的脚下。庞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丝毫不明自己哪句话冲撞了这位祖宗。
“笑话!我天刹宫何时怕过皇室了!不过就是一群忘恩负义的宵小之辈,以为冠上了金顶,坐了龙椅就高枕无忧了?哼!没有先祖,何来他司马氏!不好好的夹着尾巴做人,还敢耍起威风了!若非爷爷不许,那司马通我也一并杀了干净!”
庞刃一抖,抬手就扇了自己两嘴巴,惶恐至极,念叨着:“属下该死!属下说话不过大脑!属下说错了话!”
北冥仓抬脚一踹,将庞刃踢翻在地,冷哼道:“去给我盯着鹤山的动静,我要知道司马让死了没有!滚!”
“是是是,谢少爷不杀之恩。属下这就去。”说罢就连滚带爬的出了屋。
“想要拉拢衣家和你们绑在一起?休想!”北冥仓阴骛的吐出一句话后,回到榻上开始修炼。
此时庞刃已经避开了所有人,摸索着往鹤山方向而去。殊不知,有一个身影正从山上掠下,去了玄幽堂。
……
第二日清晨,玉胭儿推开房门,略微伸展了一下手脚,就去了四合院。
司马让的情况与昨日无二,那枚被鹤老头翻出的解毒丹药暂时抑制住毒性的发作。
“丫头,你昨儿晚上是不是下山了?”鹤老头盘腿坐在榻上,吃着面前的清粥小菜,嘟囔道。
玉胭儿淡淡的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还问它做什么。”
“诶你这丫头!老头儿我就是想问你昨儿晚干嘛去了!”
玉胭儿继续吃着早膳,半晌才悠悠的道:“约莫时间也差不多了,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果真她话音刚落,姬无忧就大步跨了进来,脸上似乎挂着些许笑意道:“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