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就对了嘛。”白紫苏开心的摸了摸头,“大胆一点,他们都很好相处的,阿厌也讨人喜欢,昂首挺胸,自信起来。”
“去哪吃,山下酒楼吗?”苍屿阔摸了摸下巴,脑子里已经在飘过各种好菜了,烤鸭,烤鹅,红烧鱼……
“想什么呢,就在膳堂,大师姐昨天才说的话你忘了吗?鬼宗的人绝对不止长月宗,咱们要万事小心。”冷弦思一巴掌拍在苍屿阔头上。
“咱们这几个可全都是鬼宗的头号目标,尤其是翁亦然,那可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跑了的,你觉得他们能善罢甘休?”
翁亦然摊了摊手,“谁让小爷聪明绝顶……”
“哎呦!”冷弦思毫不偏心,一人一巴掌,“嘚瑟,你是最逊的那个,吃完饭咱俩再好好聊聊。”
翁亦然一下就垮了,这一件事能不能赶快过去啊。
“要不,咱们自己做菜吧。”白紫苏突然有了灵感,“一人做一道,看谁做的最好吃。”
“行啊,走走走!”冷弦思举双手赞同,听着就好玩,温清然尴尬的笑着,他已经预感到今晚的鸡飞狗跳了。
事实证明,温清然的担心是有必要的。
苍屿阔自告奋勇生火,他蹲在灶口,鼓起腮帮子用力吹气,可那柴草却像是故意作对,浓烟滚滚,熏得他满脸乌黑,眼泪直流。
“咳咳,这火怎么就点不着!”他一边咳嗽一边抱怨,最后还是白紫苏一把灵火扔上去,才挽救了局面。
昏黄的光晕在小小的厨房里摇曳,陈言紧握着一把小菜刀,站在案板前,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她平日里耍刀那是得心应手,刀在她手中就跟玩似的,但现在面对这普普通通的切菜,却仿佛遭遇了天大的难题。
她深吸一口气,想着不过是切个菜,能有多难,于是猛地挥下手中菜刀,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案板竟硬生生被她劈成了两半。
陈言看着眼前的惨状,整个人都愣住了,手中的菜刀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开始怀疑人生,怎么会这样?
祝平安在一旁目睹了全程,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心中暗自叹气。
“你啊,在外面刀耍得挺好,怎么到这儿就不行了。”他走上前,弯腰捡起地上的菜刀,“来,我教你如何用力。”
祝平安微微侧身,拿起一颗青菜,示范起来。
“以你的力气,使一分力就够了,切菜讲究的是稳和巧,不是蛮力。”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挥动手中的刀,青菜在他的手下被均匀地切成小段,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此时,窗外夜幕已深,有星星点点的夜光透过窗棂悄然照了进来,温柔地洒在祝平安冷白的皮肤上,勾勒出他侧脸精致的轮廓。
陈言站在一旁,看着祝平安专注的模样,一时竟看花了眼,她的心里像是被什么轻轻触动了一下,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真好看啊。
祝平安:他发四,这次真没有勾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