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宜和许家三巨头全都瞪了过来。
许有色立刻干笑闭嘴,乖乖上车。
刘家和卫家都跟去了许家,卫老给许有色把完脉,刘月宜就急问:“卫老,怎么样?融融没事儿吧?”
卫老看了一眼许有色,许有色眼里有哀求。
卫老直接当没看见,转头就对所有人说:“精血俱亏,整个人都伤着了,得好好养两年。这两年什么心都不能操,好吃好喝地待着,发根都黑过来,才能正常做事儿。”
卫老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刘月宜惊愣过后,就伸手去扒拉许有色的头发。
二十五岁,满头黑发的姑娘,发根白了一半。
刘月宜一边扒拉一边哭:“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啊!”
刘月宜哭,刘夫人和许有星也哭,其余人全都红着眼,一脸心疼看着许有色。
“师父啊,您说这干嘛?”许有色无奈责怪了一句,就对刘月宜道:“妈咪啊,一城的人,每一天都有人被感染,每一天都有人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救治而丧命,亏我一个,我是真不觉得亏,我觉得值。”
刘月宜扒拉完许有色的头发,跟着就摆弄许有色的胳膊腿儿,越看越心疼,终于是忍不住吼了出来:“妈咪觉得不值,那一城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吼完看见许有色苍白的脸,她又舍不得了。
许家人都是一样的心态,怪谁?没人可以怪。
有且仅有的,就是心疼。
于是,许有色被彻底看管了起来。
早上七点半起,起床吃完早饭能看会儿书,散会儿步,陪将军和它孩子玩一会儿,吃完午饭,散会儿步,然后午休。午休起床后,可以看会儿书,摆弄会儿药,但是时间只有一个半小时。
接着吃晚餐,吃完晚餐,继续在院子里散步。
跟着许有昀和许有星从刘老家回来了,陪着再玩会儿,八点半,准时上床。
九点钟是必须要入睡的时间。
养了半个月,忙碌惯了的许有色实在是受不了这种作息了,但是家里人也是寸步不让的。
没办法,理亏者只能屈服。
这半个月,赵安然,苏旖旎,林景南全都来看过许有色。
谁来都是一脸的心疼,许有色照着镜子,扒拉着白掉的发根,终于是心安理得过起了米虫般的生活。
彻底闲了下来,她也陪着许安看了她很少看的电视和新闻。
新闻上说,现在很多国家都在向华国求购r病毒特效药和疫苗,国家可算是出了一口气,对给与国家支持的,国家送药送疫苗,对于危难之时踩你一脚的,国家直接对对方开出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