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娄家要枪有枪,要钱有钱,那些刚刚从内地跑到香江的人,跟他们是没法比的。
加上太平道的渠道,东南亚的经济基本上已经落在了娄家手上。
“既然娄爷是这个意思,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就是家伙事儿怎么解决?”
“军火的问题冼会长大可不必担心,都在计划中。”
载着谭家人的那艘巴拿马籍货轮,载着大量东洋军火,已经驶离了横滨,朝着南海方向过来。
用不了多久就会抵达维多利亚港货柜码头。
“这个人得了坏血病了,要不要打一针?”
“不用,进入公海直接丢进海里。”
除了谭雅丽外,其他人都昏睡着,这些天都是这么过来的,吃了睡睡了吃。
谭雅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被几个人用裹尸袋装着,直接抬出舱室。
明明人还没有死,就这么丧心病狂的处理了,她感觉胸口很疼,这是娄半城对她的报复,一定是的。
当初一起从上海离开的共计十一个人,现在加上自己还有九个人。
她知道这些娄家人之所以让她保持清醒,为的就是让她保守失去亲人的摧残。
这比直接杀死她还要折磨。
谭雅丽已经后悔了,为什么要去找徐慧珍,同时也恨透了徐慧珍,你不告诉娄半城嘴会烂掉吗?
当舱室门被用力的关上,看着角落上方不断旋转的排风口,谭雅丽终于一个没忍住痛哭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为什么不能给她一条活路?
非洲,那个恶魔一样的地方,去了还能有活路吗?
娄半城一行离开乌兰巴托后一路来到苏联境内的伊尔库茨克站,伊尔库茨克机场始于1925年。
“娄,我去跟他们交涉吧?”
“荣幸之至,史密斯太太!”
“就回来,史密斯先生!”
说完还给他一个飞吻。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片爷,都是悄悄话了,还能让您知道?”
破烂侯撇撇嘴,人家也很想知道啊!
“这地方空气真干净!”
“您要是将来想在这里养老。。。”
“可别,我还是落叶归根的好,那些宝贝儿不能没了我!”
关大爷看着桌上那些冒着热气的咖啡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