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跟着父亲和哥哥在边关,不得已喝过几回,暖融融的。”
此刻的相依相偎已足够温暖。
本就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能够遇见已足够幸运,再奢求开花结果,太过贪心。
气氛甚好,还是说些高兴的吧。
她把回忆中的绮丽大漠娓娓道来,风沙漫天,驼铃声声,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沙海。。。。。。
“大漠炎炎,夜里竟有这么冷?”
说着说着,裴克己有些好奇,易衔月说得更起劲,眼睛亮亮的。
“嗯,沙漠的另一边就是你母亲的母国,朝云国。”
她猜想,太上皇这样处心积虑,必定不可能让身负血脉的他轻易去往那处。
裴克己的眼中似有些向往,“若有机会,衔月陪我去可好?”
“等你杀回来,当了皇帝,天下之大,我都陪你去。”
易衔月轻轻垂下眼帘,她背对着人,没让他察觉片刻的波动。
“朝云有一种特别的马儿,通体纯白,性情高傲,一生唯认一主,名叫汗血宝马。还有许多奇怪的果子,诸多稀奇的,你去了就知道了。”
裴克己语气带着几分宠溺,“衔月喜欢骑马,那我定要找到汗血宝马,驯得乖乖的送给你。”
愣了半晌,他有些纠结,“可它只认一位主人,要是性子太烈伤了你怎么办?”
易衔月骨子里不服输的劲儿又起来了,“你总是替我担心这么多,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它不听我话,有的是方法叫它听。”
吻再次落在男人的唇瓣,他白皙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沁出血色。
“你怎么动不动就。。。。。。”
他的语气里带着鲜活的喜悦和几分羞意。
“怎么了,我喜欢不可以?”
易衔月把他问得更羞于启齿,只好指指前边泛白的天际。
“你看,天都亮了,这是白日宣…”
话语未尽,最后一个字被一阵微风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