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接我出院,那……我让祁四爷接哦?你想被他比下去吗?”
温季野不经激,又炸毛了,“接就接,祁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假惺惺,像祁末莉一样,二十年养不熟的狼!”
温芷禾笑意加深,“我不会,我终于有弟弟了,你以后可要保护姐姐。”
“嗤…都二十岁的人了,真矫情!”温季野说着,心情颇好的扔开手机。
温芷禾看着挂断的电话,摇头叹息,“这才像我的家人,真性情。”
祁俞珽看在眼里,眸色已经快能渗出墨了,双手抱胸,“祁家人没一个好东西?这小子还敢说我不帅?”
温芷禾狡黠的眯起狐狸眼,不知道哪来的反骨,“这话是祁爷爷说的,没毛病!”
祁俞珽被呛住,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得知温芷禾是抱错的孙女,祁老爷子哭了一整夜,不吃不喝一整天才消化这个事实。
痛定思痛后他拉着温芷禾的手。当着祁俞珽的面就骂,“祁家孩子没一个好东西,都不听话,唯有一个禾禾乖巧懂事,却原来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这话很大成份是在骂祁俞珽,谁让他老大不小也不成个家呢!
祁俞珽看着温芷禾那得意忘形的小眼神,难得她开心,心头一软,也不再较真。
弯腰,他唇瓣凑近她笑得弯弯的眉眼,轻声问,“那个八音盒里…藏着什么宝贝?”
他忽然的凑近,温芷禾耳根瞬间烧起一片灼热,某些沉睡的激吻画面又在脑中浮现。
“就是一块叫《满月》的羊脂玉,圆形的,白璧无瑕,现在这种玉很稀有。”
祁俞珽知道这块玉,确实是他爹和他娘的定情信物。
只是,这么具有重要意义的传家宝,他爹怎么不是传给儿子?而是长孙女?
难道是怕四个儿子为此争风吃醋?
那要是温芷禾还回去,祁末莉将来知道了闹起来,这宝贝岂不到了她的手里?
不可以,这只能是给温芷禾的。
祁俞珽眸光流转,心生一计。
“我可以帮你转交给老爷子。”他撩起她耳边一缕散落的发丝别至耳后,动作轻柔,“我保证祁末莉得不到《满月》。”
温芷禾心颤,对上他虔诚又透着邪气的眸光。
“我能相信你吗?”她颤声问。
祁俞珽被气笑,嗓音带着磁性的哑,“一辈子,你都能信我。”
温芷禾刚想伸出尾指和他拉勾勾。
谁料,他却凑得更近,修长有力的手指抚上她耳尖,轻柔得不像话,指腹描摹着她小巧的耳朵轮廓,带着电流,又麻又痒。
他诱人的喉结凌厉如刀锋,近在咫尺。
温芷禾浑身软绵绵,有种想要含住那个凸起的冲动。
第一次清醒的把祁俞珽当成一个纯粹的异性,没有任何顾虑杂念,他只是一个极致吸引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