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不知道那尸水对他到底有什么用,竟然让他如此费尽心机,布下这么大的局。
说起来很久,其实不过是眨眼之间。
这些杂乱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眼看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一咬牙,将那黑苗的衣服全部扒下来,套在自己身上,然后把他的尸体藏好。
刚处理完,脚步声已经来到了溶洞口。
我装模作样地学着之前那个被我杀掉的黑苗,蹲在地上,用刀去剥那苗女的皮肤。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心里猛地一惊,但并未表现出来,而是转头向后看去。
这一转头,我就与一只巨大的猫头对上了,是那个戴着猫头面具的大祭司。
在他身后,还站着三名身穿黑袍的黑苗,看样子都是他的忠实守卫。
大祭司的眼神透过面具,冷冷地盯着我,仿佛能看穿我内心的恐惧。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让他察觉到我的异样。
大祭司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四周。
我感觉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过得异常漫长。
那三名黑袍黑苗静静地站在大祭司身后,一言不发,却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手中的刀也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我紧张得全身肌肉绷紧的时候,大祭司突然转过身离开。
而三个人中距离我最近的那个黑苗,突然指着墙壁上挂着的那两张皮呜呜地叫了两声。
这是什么意思?
是让我去把那两张挂在墙壁上的人皮拿下来吗?
还没等我行动,那三个黑苗已经蹲在地上,动作麻利地从苗女开膛破肚的身体里,把内脏一样样取了出来。
他们谨慎地将心脏拎了出来,那心脏还在微弱地跳动着,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
紧接着,他们依次取出了肾脏和肺部等器官,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置在一旁,整齐排列。
每一个器官都带着鲜红的色彩,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那血腥的场面,那黏糊湿漉的触感,让人恶心到了极点。
可让我感觉到诡异的是,这苗女分明已经死亡多时,可是内脏却是鲜活的。
然后,他们将那些地上的瓶瓶罐罐挨个打开。
盖子刚一打开,里面的毒虫如潮水般爬出,迅速爬到了他们的身上。
毒虫爬到那三个黑苗身上,在黑苗的皮肤上蠕动着,有的钻进了他们的衣服里,有的沿着他们的手臂和腿部缓缓爬行。
黑苗们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毒虫的存在,其中一个黑苗将手中的器官放进瓶罐后,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手上的鲜血。
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病态的满足,仿佛那血腥的味道能带给他某种快感。
另一个黑苗则抓起一只毒虫,将它放在眼前仔细观察。
那毒虫在他的指尖挣扎着,黑色的身体扭曲着,似乎想要逃脱。
黑苗看着毒虫,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他竟然将毒虫放进了嘴里,咀嚼起来。
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毒虫在他的口中被嚼碎,黑色的汁液从他的嘴角流出。
他没有丝毫的停顿,继续从地上拿起另一个器官,塞进了瓶罐中。
尽管眼前的画面令人作呕,我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停顿。
我先是将面前苗女的皮完整地剥下来,然后又走向墙壁,取下那两张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