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为何不早拿出来,也无人知晓。
但有这几本册子,至少说明,这些文字已经存世数十年。
林舒不知从何处看到,竟然宣扬出来,且据为己有。
岂非欺世盗名,冒名顶替?”
“言之有理,”萧月儿微微点了点头。
要是秦慕白咬定,这些内容是他师父所作。
萧月儿或许会怀疑一下。
毕竟他师父成为新儒学鼻祖,他作为传人,会有莫大的益处。
但秦慕白并不争这个。
他只是说明事实。
揭露林舒盗取诗词经义。
这让萧月儿深信不疑。
再加上这些古物如此真实,令人更不敢质疑。
“好一个林舒,”萧月儿冷笑道,“本宫早就猜想,你之前文不成,武不就,为何一转眼,便能写出那样惊世骇俗的诗词。
原来都是抄来的。
本宫定要禀报皇祖母,揭露真相。”
林桓接口道:“公主所言极是,破阵子那样的诗作,非秦诗仙师父那样的诗坛大家,经过几十年累积,方能做得出来。
林舒不过一个十来岁少年,之前连《乾诗三百首》都背不熟。
突然能写出《破阵子》和《游子吟》。
若说他不是抄的,反正我打死也不信。”
秦慕白拱手道:“多谢公主能拨云见日,令诗作文章开云见天。
家师于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好说,好说。”
萧月儿兴奋异常,亲手给皇祖母写封信,写明来龙去脉,然后连同古书,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回乾京。
有了这些铁证,皇祖母定会勃然大怒,气恼林舒抄诗词骗她。
这门婚事,自然就取消了。
完美!
……
秦慕白和林桓告辞离开别院。
来到外面,走出十几里,确保没人能听见他俩对谈。
秦慕白这才道:“六王子,你所做的那古籍到底靠不靠谱?
在下可是押上了毕生名誉,连家师都牵扯其中了。”
“放心,那木盒与书籍,本就是从书局收来的古物,均有四五十年历史。
只不过,那书籍原来都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