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孟起道:“愿赌服输,国师不止应该归还我方粮草,还应输给我五千匹战马。”
赞比柯咬了咬牙,大声道:“既然赌输了,本国师自会认账。
等禀报给我家大王,到时候你们派人去取便是。
告辞!”
他随意地拱了拱手,带着弟子扬长而去。
朝堂之上,传来林镇北和众朝臣的哈哈大笑。
那赞比柯简直就是一位送财童子。
此次既送粮,又送马。
待众人笑过一阵,白孟起道:“王爷,那位立功的北林卫校尉还等在外面,该如何赏赐?”
林镇北犹豫了一下,吩咐侍从道:“去问问他,要么赏赐一千两银子,要么提拔为北林卫小旗。
他挑选哪一样?”
侍从急匆匆跑出去,不多时又跑回来禀报道:“王爷,他想要钱。”
“那就赏赐纹银一千两,”林镇北吩咐。
其实按照他穷养的既定策略,不应该给儿子过多的钱。
可儿子毕竟立下大功,不赏也不行。
上次那两首诗,已经黑了不少钱。
这次要是再不赏,恐怕燕王在儿子心里,就再也没有信义可言了。
赏完林舒,林镇北神色凛然,凌厉的目光扫向林桓,“为父命你禁足,你竟私自出府,还投机取巧,贻笑大方。
此次罚你回去,禁足三个月。
没有本王命令,若再敢踏出府门半步。
本王打断你的腿。
听清了么?”
“听……清了!”
林桓听父王口气如此严厉,吓得后背冷汗直流。
离开王宫,他回到自己府中,马上闭门谢客。
到了晚上,一辆普通的马车缓缓驶入他的府邸。
趁着月色,从马车上走下一个黑袍人,硕大的帽子将脸完全遮住。
直到进了房间,这才将帽子取掉,正是礼部尚书云千重。
也就是林桓的亲舅舅。
当初教坊司一案,礼部本来也牵涉其中。
但云千重把大部分的钱,都当做了衙门小金库,并没有往自己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