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嫉妒父亲宠爱于她。
所以便铤而走险,纵火将小柔烧死。
你是什么心肠,我还能不知?”
随即白昭云又对林舒道:“公子,在下将公子之推断,责问于她。
但她死活不肯认账。
在下无奈,所以冒昧请您前来帮忙。
但愿公子能施以援手。
日后在下必有厚报。”
“好啊,原来就是你这小畜生诬陷我女儿?”
白夫人将矛头对准林舒道,“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休想走出白府。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哪怕闹到北林卫,老身也不怕。
实在不行,老身就去王爷面前告状,请王爷为我女儿做主。”
“别什么事都把王爷抬出来。”
白孟起哼了一声,然后对林舒正色道:“后生,你刚才所言,是否有真凭实据?
不能仅凭一句推论,便认定我二女儿是凶手。
若因此毁了我女儿的名声,小心老夫也跟你没完。”
“爹,”白昭云急道:“此事已经昭然若揭。
最后离开小柔房间之人,嫌疑最大。
不是小莲做的,又能是谁?”
“闭嘴!”白孟起怒道:“嫌疑有个屁用?
若是拿不出真凭实据,休想动小莲。”
这时候白夫人察言观色,突然扯下发簪,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道:“天啊,说白了,在大少爷眼里,我们娘几个还是下人。
有什么脏水,都往我们娘几个身上泼。
小莲,你哥就是想治你于死地,你还是认了吧。
让你爹直接把咱们送到燕京府衙,开刀问斩算了。”
她这一撒泼,白小莲也跪在地上,娘俩抱头痛哭,像是受了多大委屈。
白昭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孟起见家里弄得鸡飞狗跳,对一众北林卫也不耐烦,摆了摆手没好气地道:“你们走吧,老夫谢谢你们。
以后别来了。”
见下了逐客令,陈青木拉了拉林舒衣袖,想要离开。
跪在地上的白夫人和白小莲母女,对林舒投来怨毒的眼神。
林舒无动于衷,对着白孟起施礼道:“老将军,晚辈斗胆,想问二小姐两句话,不知可不可以?
若能把话说清楚,晚辈愿当面,向夫人和小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