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石峋本是想要以这种方式惩罚这个戏耍他真情、盗走他真心的人。
却最多、最多,只能罚到这里了。
义父……义父啊。
你是不是从没真心喜欢过我。
是啊,当初你说喜欢的,明明是那一碗面。
是我蠢……
也好。
那我便只能强抢了。
哈哈哈……
哪怕你心有所属,却只能属于我一人。
……这便是最恶毒的惩罚了吧。
那便罚你下半辈子,休想再逃脱我。
以任何理由。
以任何方式。
统统休想。
路石峋闭上了眼。
伸手按住了叶羁怀的后脑,虎口滑向叶羁怀的后领。
向那只能属于他一人的领地残暴不仁地掠得更深。
可没过多久,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响。
路石峋猛地睁开眼,将叶羁怀从城楼上放下,按进了怀里。
叶羁怀此时只能埋脸在路石峋怀里大口喘气,肩头还在不住战栗。
路石峋抬了手,大手按在了叶羁怀肩头。
叶羁怀倏忽感觉到一种安全与安慰。
路石峋侧过脸,眼底含怒道:“何事?”
他听出来人是刘裴璟。
苗军军师。
刘裴璟其实是个魏人,也是姱薇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