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新的干嘛?我一个人睡这个正好!”
“那要不是一个人呢?”
“不是一个人,那是几个人?”
“你猜!”
他真的坏,给我希望,又让我不敢有希望。
不等我再要说话,他又一次猛烈进攻,让我彻底失去招架能力。
这一夜的覆雨翻云,搞出很大的动静,床没塌只能算运气好。
第二天一早,如我所想一睁眼枕边空空如也。
我并不觉得意外,似乎连失落都没了,说这是习惯,还是与那神神叨叨的男人达成了默契,我不知道!
只是那一夜的风流,又在周边引起不少流言蜚语。
我们这棚户区的破房子,根本谈不上隔音,谁家吵架或者闹出动静,周边都能听到。
作为当事人,我还没啥自觉。
可一大早我人还没出院子,墙根妇女的窃窃私语,就已经钻进了耳朵。
“诶呀妈呀,昨晚你听见没?”
“妈呀,我也不聋,那能听不见吗?话说这唐婉平时看着挺正经的,没想到是个风流货!太那个了!”
“可不吗?果然这漂亮女人都挺那个,那小声儿销魂,听的我们两口子都没睡着,哈哈哈……”
“啥玩意儿?你们两口子大半夜不睡觉,那干啥了?快说……”
“没干啥,别瞎说,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能干啥?诶,你说昨天跟唐婉干那事儿的人,是谁呢?”
“谁?废话!除了陆战还能有谁?就那生龙活虎的劲儿,一般男人也做不到啊!再说了,人俩家院墙都是半通的,这大长腿一跨就过去了,神不知鬼不觉!”
“对对对……这叫近水楼台,早就说这俩人关系不简单,啧啧啧……”
这俩老娘们平时就是出了名的嘴碎,这蹲我家墙根唠,一边唠一边笑,整的我想去倒垃圾都出不去。
本想等她们走了,我再出去,可这一个两个唠就算了,没一会儿有出来买烧饼的也加入其中。
这么唠下去,恐怕我家墙根就得开茶话会了。
想到这,我嗷一嗓子,开大门探出脑袋。
“诶呦,几位嫂子,这是唠啥呢?有啥喜事儿,我也听听呗!”
说人闲话,最忌讳的就是被当事人听见。
我这一冒头,那几个老娘们可尴尬死了。
老脸一红,其中一个擦擦嘴边的唾沫星子冲我嘻嘻笑。
“呀,唐婉妹子啊!起的挺早啊!”
我皮笑肉不笑“不早了,平时这个点我不早就起来了,还是你们早,一大早就这么精神,我这年轻的也自叹不如呢!”
我这样说,她们更尴尬了,买烧饼那个先跑了,另外两个互相看看也走了。
“诶呀,是不早了,得回家给孩子做饭了!”
我笑着挥挥手“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