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笑道:“三大爷,您是在等那个花生瓜子呢吧?”
阎埠贵:“哎,是,是这么回事。”
“那个,不过你们家困难,也不买。”
“我不收你的。”
“可是那个到时候开会的时候啊,你帮我提提就成,我个人不好意思提嘛,是吧?”
秦淮茹点点头,说道:“成,这忙啊,我肯定帮。”
“再说了,您还得措词不是,那也挺麻烦的。”
“这各家各户要求又不一样,是吧?”
“大家伙表示表示那也是应该的。”
阎埠贵高兴道:“说的真对。”
秦淮茹:“对了,我还有个事。”
“三大爷,冉老师是您给叫到这院的?”
这才是秦淮茹来找阎埠贵真正目的。
阎埠贵哼了哼,有些不开心地说道:
“这哪是我呀。”
“这傻柱可不是东西了。”
“本来呀,冉老师是托我跟人傻柱说。”
“请他呢,请他给那个什么师范大学的刘老师啊,他们家做一回饭。”
“可是,谁知道这傻柱竟然不给我面子。”
“根本就不搭理我。”
“谁想到啊,人家底下俩人联系上了。”
“刚才一块出去了。”
“有说有笑的。”
“根本就不把在这个院里说话最有分量的这个大爷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秦淮茹突然一拍脑门说道:
“三大爷,我差点忘了,我在煮开水呢,我先回去了啊。”
说完这话,秦淮茹转身急匆匆地朝中院走去。
她已经达到了目的,她才没兴趣再听阎埠贵说话。
阎埠贵看着她的背影,一脸郁闷地嘟囔道:
“看来我还没确立在这个院里的位置。”
“说走就走呢。”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