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到时候我杀了那么几个人,突然又出现了你的什么表妹跳出来,跑到你的面前来哭哭啼啼的求情,那到时候可就烦人了。”
他最讨嫌的就是这个,因为帝都的水实在是太深了。
这帝都看似权贵与权贵之间有差别,实际上经过几百年的缠缠绕绕,大家缠着小家,小家缠着大家,这延续了几百年荣光的帝都城内,权贵们都是沾亲带故的。
前几天就有个厉云卿的表妹王妙儿跑出来,谁知道又过几天,会不会跑出来一个什么李妙儿熊妙儿的?
那花锦可就没有厉云卿那样的手软,但凡是求到了她男人的头上,想用楚楚可怜这一招,惹得厉云卿心软的。
花锦,一个都不会放过。
而这个时候,厉云卿已经将花锦抱起来,压到了他营帐中的榻上面。
他咬着花锦的唇,嘴里囫囵着说道:
“随你随你,什么都随你,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你把你自己给我,我就将这
天下全都给你。”
本来厉云卿打这个天下,就不是为了他自己,只是在报仇的同时,附带着打了个天下送给花锦玩儿。
若是没有花锦的好名声,说实话,他就直接往暴君的路上发展了。
即便他当了暴君,那又如何呢?
花锦躺在厉云卿的军帐床榻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来找厉云卿,往往会变成这样一种后果,没事儿做就会被厉云卿摁在床上翻云覆雨。
正事儿倒是没讲过几件,全陪厉云卿搞着这档子事情了。
好不容易喂饱了厉云卿,花锦披上衣裳起床来,走出了军帐外,问守在军帐外面的春儿: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春儿看了下天色,
“已经很晚了,娘娘。”
“那本宫回去继续睡,那些帝都皇宫外头堵着的权贵,他们既然爱站,就让他们继续站着。”
说完,花锦真的钻回了军帐里面,不再搭理此事。
而那些深夜还站在帝都皇宫外面,想用这招来逼迫厉云卿,让他们官复原职的权贵们,私底下正在交流着,
“听说了吗?陛下的母族已经被封门了。”
白天的时候,王家的人披麻戴孝,哭哭啼啼,搞得整座帝都城都在悄声议论厉云卿。
这陛下刚登基没两天,便这般的带自己的母族,肯定是个万年难遇的暴君。
结果到了晚上,帝都的权贵们还没在帝都皇宫外面站上几个时辰,就有消息传来。
金吾卫将王家的大门关上,贴了封条,王家人不准再从里开门,也不准从里面出来。
他们要哭,便让他们关着门在里面哭个够,反正听到哭声,那就证明陛下母族还活得好好的。
至于披麻戴孝这档子事儿,外面的人看不见,随王家的人表现的如何可怜兮兮,外面的人也只能听到哭声,看不见他们哭的样子,有多么的凄惨,
人就是这样,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没有真正的看到过陛下母族哭得有多么凄惨,那么只听见一个声音,相信的人也不怎么相信了。
帝都皇宫外的权贵,站的脚都发麻了,他们自小锦衣玉食了几十年,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冷遇,就是前头驸马爷夺了皇位,也不曾这样的冷淡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