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然的拿出朱笔来,开始批折子,有的折子驳回,有的折子可行,有的折子直接留中。
待花锦批完了折子,又让莲儿发回到齐王军营,由添香直接颁布了下去。
孙国公府,一个茶杯被丢掷在地上,孙国公恼怒问道:
“齐王是疯了吗?要谷旗州挖水渠?我们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来送折子的齐王军低着头,应道:
“殿下说,谷旗州已经连续几年大旱,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应举整片封地之力,将水渠遍布谷旗州。”
“荒唐,钱呢?殿下说钱从哪里来?”
“殿下说,若是没有钱,谷旗州官员与富户可典卖自家家财,此事已成定局,不可更改。”
送折子的齐王军一直低着头,直到被孙国公赶出孙国公府,这才抬起脸来。
不是别人,正是二狗子。
他一出孙国公府,就直奔谷旗州丐帮分舵,传花锦的令,将谷旗州官员及富户的隐私事,全部摸清。
尤其是齐王府内的事儿,更是要查的分毫不差。
齐王府内,齐王妃正在发脾气。
她的手里拿着一把银梳子,使劲儿的拍打着跪在地上的一名丫头。
一边打,她一边尖声叫着,
“添香那个贱人,以前不过是王爷养的个美姬,还是送了出去后,被小厉王退了回来的,她现在不但是侧妃,还拿了本妃的双份例银,你说,她凭什么?凭什么?”
地上的丫头只敢哭,一个字都不敢回。
齐王妃一直不受齐王的宠爱,而这齐王府里,除了齐王养的那些美姬,是要作为礼物送出去的之外,几乎所有的婢女都被齐王染指过。
尤其是齐王妃身边此后的婢女,全给齐王睡了个遍。
齐王妃心中又气又憋屈,因而经常打骂这些丫头出气。
婢女的哭声中,一名小厮在外汇报,
“娘娘,国公爷来了。”
“阿爹?”
齐王妃放下了手中的梳子,转身就往外走。
她阿爹轻易不来齐王府,因为看不惯齐王的奢淫,今日突然过来,是为什么?
难不成袁幼瑛得手了,真的替她杀了添香?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齐王妃的脚步就轻快了起来,她飞跑入会客厅,刚进门就高兴的喊道:
“阿爹!”
孙国公一回身,直接给了齐王妃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上。
“阿爹?”
齐王妃显得十分诧异,微微仰面,单手捂着自己的脸,看向孙国公。
他怒指齐王妃,
“让你好好的将你的男人看住,你一天到晚除了在齐王府里撒气虐待下人,你还会做什么?如今不仅添香的肚子越来越大,连你男人都敢有自己的主意了。”
孙国公也是在走出国公府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折子送到他手里时,谷旗州要修水渠的事,已经下达去了谷旗州各地的大城与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