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也拿不准,但结合上下两辈子,她能确定一件事。
“瞧着月份,在秦媛出国前,应该就有了身孕,她爱叶配良至深,不可能暗中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秦卿想不通一点,“若是叶配良的,他也没有不认得道理啊……”
两人对视,彼此心照不宣,左叶两家这次非死即伤,绝对不能让他们好过!
秦继忽而冷笑,“不是他的孩子,他还能毫无芥蒂的娶秦媛进门?他可真大度,专营得邪乎。”
秦卿也对这事茫然不解,“秦媛和叶配良的事,众人皆知,以左德章圆滑的性子,按道理不会报着得罪秦家的风险,冒然答应两家的亲事……”
秦继旁观者清,稍加沉思,便点中关键,“一丘之貉,唯有利益驱使。”
秦卿也赞同他的话,“还是要从秦媛下手。”
秦继捋着袖口,慢慢说道:“秦媛不是说了,大姐订婚那天,她被叶配良叫去了赛云间,顺藤摸瓜,这事儿我去查。”
秦卿乏累,又起睡意,便不再多留,“嗯,那你去吧。”
“………”,这么直白的撵客,大姐真是没把他当外人啊……
秦继起身告辞,“钱二他们托我给你带了些东西,我交给你那个跟班了。”
秦卿无奈轻笑,“他叫卫亭。”
“我知道,特走运的小子。”
秦继建议道:“我这次带的人,都不太熟悉这儿,让卫亭这阵子跟着我呗,等事情有了进展,他也好跟你汇报。”
“嗯。”
秦继来去匆匆,屋里又恢复了安静,秦卿仰躺在榻上,不多时,就听见门口响起脚步声,渐渐朝她走近,她阖着目,轻笑道:“岳少帅很有眼色嘛。”,知道给他们姐弟腾地方,单独谈事。
岳钦坐到榻边,“秦医生过奖,都是得您真传。”
秦卿眉眼笑成弯月,侧身躺着,让出一侧位置。
岳钦顺势躺下来,两人相对而拥。
“秦继是你叫回来的?”
“也不算是,难得他有这份心。”
“你怕秦将军不靠谱?”
秦卿知道岳钦因为父亲对二房的偏心,一直耿耿于怀,对他心有不满,岳丈这种尊敬的称呼,岳钦暂时心不甘情不愿,还没认可父亲。
她埋头在岳钦怀里,闷声‘嗯’着。
听秦卿‘嗯’的慵懒,岳钦便知这是又困了,他伸手抚着她的后脑,声音轻缓说着:“也好,秦继历练多时,正好看他是否有所长进……”
秦卿顺着衣摆探进去,摸上岳钦的侧腰,手感顺滑紧实,“秦家以后还要靠他顶着,我是不回去了……”
岳钦却听出另外一层意思,低笑道:“就这么死心塌地,一心跟着我?”
“………”,秦卿拿出手,伸向头顶,捂住他的嘴。
薄唇在细嫩的掌心处一张一合,发出的声音在掌心震动,引起阵阵酥痒。
岳钦叮嘱道:“见血腥的事,让别人去做,你莫要沾手。”
睡意上涌,秦卿喃喃细语着,“时间不多了。”
岳钦将她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让你玩一阵,婚前若解决不掉,就由我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