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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睡得正香,远在异国的妈妈也赶了回来。
她温柔帮我涂抹烫伤药,老母亲式边哭边安抚。
“妈。晨晨怎么样了?”
我起不来床,呼吸还是那般疼。
果然肋骨断了,只能静躺养伤。
“你先照顾好自己吧。你朋友无碍,已经出院了。”
“出院?为什么不让她再多修养几天?”
我激动想要坐起,一翻身肋骨疼的冷吸一口气。
“哎,我也留她了,但是没留住。她起来一看这医院,说没钱养病,我再三表态,她还是不愿接受我们的好意。”
我妈摁着我,不让我起来。
可伤筋动骨怎么也要百来天才能好,我想找晨晨说清楚。
我打电话,却显示打不通。
她为何要拉黑我电话。
这段时间身上的皮肤一片片剥落长好,骨头也在愈合。
可我过的十分煎熬,我着急出院找陆语晨。
她是个那么要强的孩子,又是那么脆弱。
我真怕自己成为一道阻断我们友谊的枷锁。
三个月后,我第一时间冲到学校。
校长早已换人,是我爸手底下一个可信之人。
除此之外与张耀大舅的年纪主任也被更换。
未见张耀,听说他落下终身残疾。
那俩男生同样好不到哪去被勒令退学。
听同学说,家里是美容院一向爱美的王佳因烫伤多次整容,办理退学手续时那样貌大不如从前还留下后遗症。
我找遍学校,同学都说自从那日后陆语晨没再来上学。
校籍上也并未显示退学只知道她带病请假。
她曾经打工过的地方我也找了,多方打听才得来一个偏远山区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