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她妈是完完全全跟秦然一起旅游的是别人的。
电话挂断,我将这个录音保存,把手机重新给了顾修泽。
“多谢顾总。”
说完,我转身离开。
身后响起顾修泽像是嘀咕的声音:“倒也不算彻底无可救药。”
我没出面澄清的时间里,我给秦然跟她妈打了十来二十个电话,均是关机。
直到我手机号被人放到网上,手机被打爆、满是咒骂的短信、以及已经被拔出来的酒店住所。
秦然一天接好几个记者的采访,消瘦的脸上满是泪痕,在镜头面前哭诉:“朵朵,求求你了,你赶紧出来吧!你那么有钱,救救我吧!”
“若是早知道你那么不听劝,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来旅游的,我才二十出头啊,难道后半辈子只能瘫痪在床上了吗。。。。。。”
秦母适时的哭道:“我可怜的女儿啊,从小明明那么乖巧,怎么就跟夏朵这么一个没教养的处了朋友,你对她掏心掏肺有什么用,出了事情她还不是躲的远远地,明明手里有钱,却舍不得给你付医疗费!”
“恶毒,夏朵真的是太恶毒了!她从小就嫉妒你,如今估计巴不得看到你瘫痪在床呢!”
手机里的视频在循环播放。
好像她们说着说着,就能认定事情真的是我做的似的。
网上舆论发酵了一波又一波,酒店都快承受不住那些网友轮番的轰炸了,迫于压力,不打算让我继续住了。
我做出被赶出来的模样,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
走在路上,周围无数视线仿佛利刃一般刺来。
有人低语,有人直接走到我面前,举着手机大声咒骂。
我面色苍白的辩解,那些人依旧冷脸,甚至有人直接扔过来一个臭鸡蛋。
就在这时,顾修泽大步走出来,黑色西装外套罩在我头上,拦了辆车直接去医院。
顾修泽脸色阴沉,他不知道我到底在等什么。
“你那些苍白无力的辩解,只会让那个瘫了的女人更嚣张。”
我拿着纸巾擦擦臭鸡蛋,耸肩:“顾总,辩解有什么用?只有抹黑你的人,才知道你最无辜。”
这次去的医院不是秦然所在的。
从医院出来,我手里也多了一份抑郁症确诊报告。
这下,才真是万事俱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