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吴敬中的语气真发愁了。
陆桥山暂停对李涯的攻击,转而替他想办法遮掩。
“就说袁佩林在咱们的严密保护下,自己偷溜到妓院去寻花问柳才出的事,怎么样?”
吴敬中考虑后也认为这个说法不错,他又看向李涯。
“你认为如何?”
李涯认为有些不妥:“可是乔站长也知道,我们把他藏在绣春楼。”
在一旁旁听的余则成此时想到了吴敬中送给乔站长的古董字画。
心里惊叹:果真是老狐狸。
吴敬中心里知道乔站长在手下字画的时候就已经和他是一路人。
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
吴敬中笃定道:“乔站长那边好说,关键是怎么向南京汇报?”
李涯一向直来直去,哪里懂这些门道。
听到吴敬中说能摆平乔站长,他松了一口气。
“那就按陆处长说的办呗。”
这事情的意见达成统一,陆桥山肚子里准备的话又射向了李涯。
“这个袁佩林真是太厉害了,本来应该成为一把杀向共党的利器,现在啊……什么都不是。”
正说着呢,他还故意把嘴咧向李涯。
李涯被气的也不敢说话,谁让自己无能呢!
讽刺完了还不够,陆桥山还暗示李涯要知道感恩。
“这样说既可以保住李队长不受罚,还可以维护咱们站的声誉。”
李涯听着这话胸膛不停地起伏,肺活量都大了不少。
这事敲定后,吴敬中立马给乔站长打了个电话。
这通电话他还好打得及时,再晚一点乔站长派来接袁佩林的人都要出发了。
经过吴敬中一番真诚的沟通,乔站长也明白拿人手软的道理。
非常快速地接受了袁佩林的死亡,并表示按照吴敬中的说辞向上面汇报。
会议结束后,李涯主动表示要送余则成回家。
他和陆桥山已经刀兵相见,再不拉个队友怕是要孤立无援了。
汽车上李涯对着余则成坦白:“我本来是想把这件事告诉你的。”
余则成一脸后怕的表示:“幸亏你没告诉我,不然我就要接受审查了。”
李涯沉默了一瞬,他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