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此次行动万无一失,各家均派出了自家的当家之主亲赴这里聚会,于是乎,一艘华丽无比的画舫便成为了众人商议大事的场所。
当徐弘基踏上这艘画舫时,他没有丝毫犹豫,径直朝着画舫内最大的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后,他步履沉稳地走到了上首位置,然后缓缓坐了下来。他那威严的身影和从容不迫的举止,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只见六位身着华服的男子鱼贯而入。
他们正是其余六家的家主,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而凝重的神情。
进入房间后,他们不约而同地朝着坐在上首的徐弘基拱手行礼,表示对这位国公大人的尊敬。
要知道,徐弘基可是拥有着国公之尊位,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在这间屋子中的七人当中都是最为尊崇的存在。
不仅如此,他多年来积累下的深厚人脉以及领导才能,使得他在江南享有极高的威望和巨大的影响力。
徐弘基见众人行礼,赶忙起身,脸上露出亲和却不失威严的笑意,双手虚抬,朗声道:“诸位皆是江南望族之首,今日不辞辛劳赶来,实乃陈某之荣幸,快快免礼入座”。
众人这才直起身,依序入座。海宁陈氏家族的家主陈之繗率先开言,脸上满是谦逊与恭敬,拱手道:“徐国公客气了,您乃国之栋梁”。
“身负国公荣光,今日这等关乎江南安稳的大事,非得您来主持大局不可呀,我等自是唯您马首是瞻”。
徐弘基微微摇头,摆了摆手,言辞恳切道:“陈兄此言差矣,徐某不过是倚仗祖上功勋,担着这虚位罢了”。
“咱们七家在江南同气连枝,各有根基,此次围剿保宁府一事,少了谁都不行,还需诸位畅所欲言,共商良策才是”。
太仓琅琊王氏家族的家主王焯接着拱手,目光诚挚,说道:“徐国公谦逊大度,实在令人钦佩”。
“那保宁府近些时日越发肆意妄为,似有搅动江南风云、乱我安稳之意”。
“我王氏虽在太仓略有薄名,可面对这般棘手之事,还得仰仗国公您的高见,以及诸位同仁齐心协力呀”。
长洲文氏家族的家主文震孟手捋胡须,微微点头,接口道:“王兄说得极是,保宁府如今如那暗处的恶蛟,蠢蠢欲动,其背后怕还有诸多势力暗中勾连”。
“我文家向来以文传家,可也深知此事刻不容缓,关乎江南万千百姓福祉,咱们今日相聚,定要谋划出个周全之法,绝不能让那保宁府得逞”。
华亭顾氏家族的家主顾正心神色凝重,抱拳而言:“文兄所言,正合我意,我顾氏在松江一带也算有些势力,却也不敢小觑那保宁府”。
“听闻其麾下不乏精兵强将,此次围剿,须得雷霆手段,方能一击即中。只是这具体如何行事,还望国公与诸位家主多多指点”。
就在此时,下层传来阵阵音乐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年轻人的嬉笑声,非常孟浪。
徐弘基脸色一黑,这些后辈实在太过不懂事,长辈在上层商议大事,他们居然就开始寻欢作乐了。
顾正心也的脸色也不好看,朝外面大喊一声,“来人”。
房门马上被推开,一个小厮走了进来,双手垂下,“各位大人有何吩咐”。
“你马上下去让他们停下,如果谁敢不服,给老夫丢下去”,顾正心厉声喝道。